算什么都不做,光是往那里一坐,都足够令人被压迫得说不出话来。
陆庭析显然是这类人中的王者。
顾伊冰愤愤地鼓起腮帮子,但是不敢瞪着陆庭析——她实在是不敢看他了,万一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怎么办。
于是只好盯着茶几不说话。
陆庭析叩击两下茶几,笑道:“这茶几有什么好看的,上面又没有长出花儿来,难不成还能比我好看?”
顾伊冰:“……”
“我是来说正事的!”她终于忍不住道,匆匆抬头看了一眼陆庭析之后,迅速垂下头,脸上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耳朵根那里,一定是从浴室里散发出来的热气让人太热了!
“什么正事?”陆庭析直勾勾地望着她。
好像非得她亲口说出来一样。
顾伊冰心里憋着一口气,便径直道:“我一去了学校,就接到退学的通知,难道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吗?”她越说越愤怒,语气也越来越冲:“你到底想做什么?”
陆庭析似笑非笑,一双漆黑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看着她:“我做了这么多,你还看不出我想干嘛?”
顾伊冰语气有点冷,偏着头盯着大门外,道:“看不出。”
谁能知道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想做什么啊。
而且即便能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陆庭析笑了,看着顾伊冰的眼神莫名有几分柔和,又有些像狼盯上羊时的表情。他轻轻开口,有些痞里痞气地说:“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