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阿窦咧嘴笑了笑,说:“说的也是。”然后就心安理得地坐下来了。
我们吃了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陈雨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拎着一打啤酒,进了门,说了句:“你们几个可真是不讲究,也不等我就开始吃。”说完,也抢了一份儿盖饭,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看起来他也是饿坏了。
我过去把啤酒给大家分了,说:“陈雨,你出去干嘛了?别说去买啤酒了,买啤酒可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陈雨白了我一眼,含含糊糊地说:“让我吃完再说。”
我乐了乐,说:“怎么,有对付郑伟、赵天的主意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陈雨点点头。其他人看到陈雨点头了,也都心情大好,三两口吃完了饭,等着陈雨怎么说。
良久,陈雨饭也吃完了,坐靠在了沙发上,很是安逸。
我们让他别卖关子,赶紧说下午去哪儿了,又找到了什么对付郑伟、赵天的法子。
陈雨慢条斯理地说道:“对付郑伟,不难,对付赵天,可不简单。赵天人太多了,今天的那些,还不是全部,加上他能从焦阳手底下其他人那边借来的,肯定不是咱们几个能抗衡的。所以,咱们只能找别人求助了,如果有人能帮咱们一把,同时干掉郑伟和赵天,岂不是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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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今天最后出现在京味饭店的胖子,问道:“是那个戴佛珠的胖子?你查到他是谁了?”
陈雨点点头,说:“对,今天下午出去转了转,还真是查到了这个人的身份。这个人真名不知道,道上的人都叫他屠夫,据说是土生土长的起兴街的人,以前是个卖肉的,货真价实的屠夫,不过后来起兴街开始乱了,他也赶上了这个浪潮,带了几个小徒弟,手拿杀猪刀还真是打出了一点名气。现在,在离咱们这里不远的一带地方,日子过得挺舒服,也不杀猪了,专门看场子,手底下人也招了不少。”
“他跟赵天的仇,好像也有点年头了,好像是因为赵天因为受到焦阳器重,挺拽,惹了屠夫了。屠夫也是个不讲理的暴脾气,没少跟赵天干,算是各有胜负吧,谁也没弄得了谁。上次,他也是听说赵天离开自己的老巢了,所以就带人过来了,想堵赵天一次。”
“结果你们也看到了,被咱们从里面折腾了一下,赵天没抗住,被屠夫弄了一下。幸好昨天他们拿京味饭店当据点,挡住了屠夫的猛扑,双方各有伤员,最后也不了了之了。看样子,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