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了下去。
六公子和表小姐打成这样,小姐为什么不让她们劝架呢?
“放心吧,他们打不起来的。”
玉扶只管吃糖葫芦,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打架,眼睛弯成了月牙。
顾宜虽小,可他要是真动手,寻常男子都不是对手,何况一个苏云烟呢?
他是有意在让着呢!
“嚯!你们两弄什么呢?”
顾酒歌从门外走进来,便见顾宜和苏云烟你追我赶地朝外跑去,差点撞到了他身上。
把他吓了一跳。
“哈哈,二哥你来啦!”
不等玉扶吩咐,怜碧已经端了新茶上来,放到顾酒歌的身前。
他笑着看她一眼,点了点头,后者面色薄红,慢慢退到一旁侍立。
“西昆的使臣已经住到驿馆里头了,那个七皇子不在使臣名单上,还很不安分。我顾侯府对于西昆人来说,无疑是劲敌。他主动示好,你说这是为什么?”
“主动示好?”
玉扶想了想,“是说钩吻花的事吗?如果是那件事,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要不是他刚好带着它,苏姐姐怕是要出事了。”
何况钩吻花之事只能算巧合,怎么能说是昆吾伤主动示好?
顾酒歌看了她一眼,“他现在就在前厅,和父亲喝茶呢。我来告诉你一声,他毕竟是你师弟,还是你去见他比较好。”
“他竟然敢跑到府里来?!”
玉扶也很惊讶。
这个昆吾伤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还真以为西昆派了几个不痛不痒的使臣来,两国就真的成友国了不成?
若是宁帝一时兴起把他当做质子扣留,看他还老实不老实!
“不仅来了,还以顾侯府的救命恩人自居,来了就要茶要水的。我东灵是礼仪之邦,他的确以钩吻花救了云烟的性命,父亲也不好赶他。”
“可不赶他的话,被陛下知道西昆七皇子和顾侯府有私交,岂不更加疑心?殷丞相的眼睛还盯着咱们顾侯府呢,只怕被他拿来做文章。”
这个昆吾伤,该不会打的挑拨离间的主意?
想到这件事会对顾侯府有所不利,玉扶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小嘴一抿,贝齿咬住了下唇,“二哥放心,我去把他赶走!”
说罢拉着顾酒歌的衣摆,急匆匆地朝上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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