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看了顾酒歌一眼。
男人心海底针啊,他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不让大哥和玉扶单独相处。
毒,太毒了。
马车里头,顾述白闭目养神,“大家都没事,先回城再说吧,此事还需详尽地禀告父亲。”
顾寒陌暗暗佩服他的度量。
大哥不愧是大哥,果然比二哥大气多了。
他驱马到顾酒歌身边,一面朝城中去,一面对顾酒歌道:“二哥,你那些阴暗的小心思,我懂。可大哥身体还没复原,你把顾宜那个小兔崽子放在马车上,打扰大哥休息怎么好?”
顾寒陌难得说这么长一句话,开口就是“阴暗的小心思”。
顾酒歌气愤不已,“我的心思阴暗?你那是不知道大哥!他竟然……”
顾寒陌摇头打断他,“二哥,你好自为之吧。”
这般口气,一听就是完全相信顾述白,顾述白做什么都是对的。
顾酒歌气结,下意识伸手从腰间摸出酒囊,想到除夕之夜玉扶的话,愣是收回了手。
不能喝酒,尤其不能当着玉扶的面喝酒。
不然他就输太多了。
……
“父亲!”
一见顾怀疆,顾述白大礼拜拜,被他硬扶了起来。
“身子没事了吧?”
“孩儿没事,多亏二弟和玉扶及时赶到。”
“顾宜呢?”
“孩儿也没事,好在有大哥护着,我一点事都没有!”
顾怀疆朝他们身后一看,大步赶上来,“玉扶,你这一路冻着了没有?”
“没有,出门的时候穿的多,挺暖和的。”
暖和是暖和了,嗓音中那一点点沙哑,还是被顾怀疆听了出来。
“嗓子怎么了?可是吹了风?”
顾酒歌心道不好,顾怀疆的耳朵还真是灵敏,隔了十几日还能听出玉扶声音不对。
玉扶忙道:“是我怕冷,所以从二哥那里偷了酒来喝,嗓子辣着了些,已经没事了!”
她一贯给顾宜兄弟几个背黑锅,知道顾怀疆不会处罚她,却不会对顾宜他们留情,所以总是把罪名朝自己身上揽。
顾怀疆也知道她懂事,看了顾酒歌一眼便不再计较。
“你们一路匆忙也累了,都回去收拾一下吧。今年除夕祭祖之礼未行,就等着你们了。”
顾怀疆竟然为了等他们,把除夕祭祖的礼都推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