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那我就去找父皇评评理,看看父皇能不能容忍女婿如此对待他的女儿!”
殷朔笑了笑,“如何对待?我对公主处处礼敬,府里最好的院子给公主,最好的吃食也给公主。政务再忙也隔三差五过去给公主请安,府里的下人没有一个敢不听公主的话。就算陛下知道,他能挑出我什么不是来?”
“你……谁稀罕这些?本公主说的是……”
丹阳公主忽然意识到,殷朔为什么敢这么有恃无恐。他对不起自己的唯独圆房这一件事,偏偏这件事不能对宁帝直言。
胞兄二皇子也是个男子,这话同样不能对他说。
她的生母先皇后又早已病逝,她要把自己的烦难告诉王贤妃不成?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难道真要把殷朔意图破坏内阁建制的事说出来?
她心有犹疑,殷朔一眼看穿了她的犹豫,“公主想去对陛下说就去吧,反正相府现在已经失势,大不了抄家灭门,又何惧也?”
说罢拱拱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身后,秋风吹落的满地金桂,被脚步践踏成泥……
丹阳公主缩了缩脖子,忽然意识到秋风寒凉,下意识朝着东院回去。
钿儿等人早就在院外等候,见丹阳公主失神落魄地回来,忙迎上前,“公主回来啦?公主不让人跟着,奴婢们只好在院外等您……您的手怎么这么凉?”
钿儿吃了一惊,忙从小宫女手上接过披风,替她披在身上。
“太医请来了没有?”
“回公主的话,已经请来了,正在殷小姐院中给她看诊。公主要过去瞧瞧吗?”
她摇摇头,“不必了,去了就好。外头太冷了,进屋再说。”
天还没凉到用生炉子的地步,钿儿见她手冷得厉害,只好倒了一盏滚滚的热茶给她,“公主渥渥手,别急着喝。”
丹阳公主怔怔地看着她,掌心传来热茶的温度,慢慢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钿儿道:“公主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去找驸马了吗?怎么有些闷闷不乐的。”
丹阳公主握紧茶盏,“没什么,你再替我跑一趟二皇子府,告诉二哥,让他得空来相府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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