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些紧张。
顾寒陌道:“大哥的意思是殷小姐的身份?殷小姐的生母是西昆女将,一旦此事被公开,殷兖逃脱不了罪责,可能会牵连殷朔。但是……殷小姐岂不无辜受害?”
咔嚓。
像是雪地里的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从假山底下传来,顾寒陌立刻警觉,“谁在那里?”
假山后走出一个女子,穿着玫粉色狐皮斗篷,低垂着头,额上系着白纱。
顾寒陌心道不妙,女子抬起头来,果然是殷姬媱。
顾酒歌的酒也醒了大半,“姬媱?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殷姬媱提起裙摆朝假山上走,她平素动作都很轻柔,此刻每一个脚步都很坚定,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她走到亭中,看他二人,“什么西昆女将?你们说我的生母是西昆女将?父亲说她是青楼女子,怎么会变成什么西昆女将呢?”
顾寒陌蹙起眉头,原是他今日听闻陛下和殷朔都想娶玉扶的事,心中烦闷才拉顾酒歌出来喝两杯,没想到被殷姬媱听见了。
这下事情更复杂了。
他看了顾酒歌一眼,“这件事还是二哥同殷小姐说,我先走一步,告辞。”
“回来!”
顾酒歌伸出手,只抓到他的一片衣角。
他竟然用轻功跑了……
亭中两人对面而坐,一个试图隐瞒此事,一个目光含泪却无比坚定。
趁着酒意,顾酒歌管不了许多了,“好,我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尤其是你的父兄,明白吗?”
殷姬媱点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做任何危机顾侯府的事!”
她一脸正色,顾酒歌醉眼乜斜,伸手拍了拍她脑袋,“不用这么紧张,你娘是个很有骨气的烈女子,你应该高兴才是……”
次日晚膳时分,殷姬媱忽来向玉扶辞行。
玉扶有些诧异,“你要回相府?是这府里的下人照顾不周吗?”
殷姬媱连连摇头,“不是的,顾侯府的下人训练有素,对我都十分尽心。只是年关将至,我不好一直赖在顾侯府,所以想回去。”
她在顾侯府待了两个月,玉扶为她尽心诊治伤疤,她待玉扶充满感激,两人已然成为朋友。
玉扶索性直言,“你就不怕回到相府,你大哥会伤害你吗?”
殷姬媱笑了笑,“你放心吧,我父亲今日回来了,有他在大哥不敢胡来。”
“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