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不是一个道理么?
他不禁苦笑,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反叫一个少女用这等招数对付自己。
众臣都没有离开,慢慢朝包太傅的方向聚集。
“太傅,您说这可怎么好呢?”
包太傅横眉倒竖,“这件事没什么可犹豫的,殿下必须登基!难道真如殿下所说,你们心存反叛之意?”
众臣被他一瞪连连摆手,仍有人忍不住道:“可殿下和天大人已经势同水火,这可怎么办呢?殿下没回来的时候,天大人主持朝堂半点错漏都没有……”
“是啊……”
包太傅听着众臣的口风,忽然明白玉扶的担忧从何而来了。
天云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后生,他了解天云破的秉性,知道他不可能做出篡位之事。可玉扶初回北璃,她看到的是天云破大权在握,加之他屡屡语出不敬,自然心生忌惮。
更何况,就算天云破没有反意,那些支持他的朝臣却难保干净……
包太傅立刻瞪向说话的朝臣,“殿下是储君,是不可动摇的殿下!臣子的才能再卓越,一旦有了篡位之立之心便是心术不正,再有才能也没有用!若从此以后老夫再听到有此等言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咳咳……”
他显然动了大气,说到后头剧烈地咳嗽起来,众臣连忙上前搀扶。
包太傅坚持推开众人,自己踉踉跄跄地朝殿外走去,头也不回。
殿中众臣越发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欧阳骐背着手,“本将军和包太傅一个意思。天大人处理朝政妥帖,本将军甚是佩服。但若有人起了拥立他而废国本的心思,休怪本将军手下无情!”
说罢大步朝殿外走去,赶上包太傅搀扶着他。
户部尚书薛璧道:“包太傅和欧阳将军都走了,诸位倒是商议商议,这登基大典的事还要不要继续筹办?”
这件事所有人都可以态度模糊暧昧,唯独他薛璧不可以。
他若继续准备典礼之事,便是摆明了站在玉扶这边,若停止准备,那更是摆明了支持拥立天云破。
他继续也不是,停止也不是,此刻急需有人给他出个主意。
包太傅他们都走了,剩下的人自然不敢随意表态,众人都听见了薛璧的话,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哎?你们都走了?”
众臣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没有一个人搭理薛璧,薛璧急得抓耳挠腮。
就在人都走光之后,他看到一个孤独的影子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