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破的意!大哥是个武将,不是陪说陪笑的人,他的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
顾酒歌否定了他的想法,“你可别私自给大哥写信告诉他这件事,万一东灵那边乱起来大哥要领兵出战,你这样只会扰乱他的心思。”
顾寒陌忙道:“我明白,大哥的安危要紧,我只把这件事揣在肚子里便是。”
顾酒歌点点头,“大哥不在,咱们就多费心观察着便是。别让那个天云破借机亲近玉扶,他年纪不大却很狡猾,绝不能让他离间了玉扶和大哥!”
顾寒陌一心想着天云破这件事,却不知他自己的难题近在眼前。
次日一早,府中便嘈杂起来。
顾寒陌因昨夜想事情想得晚了,这一觉并没睡好,正想趁着今日无事稍微补个觉,不想一大早就被吵醒了。
“外头在吵什么?”
小厮端着梳洗的面盆进来,边笑边说,“三公子大喜!是京城的亲贵官宦人家来恭贺三公子高中武状元呢,公子快梳洗了出去见客吧!”
顾寒陌不禁打了个激灵。
他从前在顾侯府的时候便最不爱应付客人,好在顾侯府也很少设宴请人,便是端午、寿宴等日子也总有顾述白、顾酒歌两位兄长在前头待客。
他多半就是露个面,而后便自己回去练剑了。
今日这些人却是为他而来的,这回旁人可没法替他接待,他想到这里就觉得头大。
“不如就说我不舒服,让二哥想办法帮我回了吧!”
“不舒服?”
小厮惊讶地看了顾寒陌一眼,为难道:“三公子,您说不舒服也得有人信啊!前两日才在演武场上力战群雄,这会儿说不舒服?何况您要是说不舒服,只怕那些夫人小姐们会到您屋里亲自看望。”
“什么夫人小姐?”
顾寒陌狐疑道:“不是说京中亲贵官宦来贺我吗?”
小厮笑得暧昧,“是啊,不过多半都是这些人家的女眷来的,听说三公子今年二十岁了还没婚配,那些夫人小姐们卯足了劲地赶上来!”
顾寒陌这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一向淡淡的面容上现出可疑的红。
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这北璃的民风,未免也太开放了。哪有,哪有小姐亲自上门相看的……”
小厮知道自家三公子是禁不起逗的,点到为止地吐了吐舌头,心道您再不起床只怕一会儿更开放的还有呢!
顾寒陌穿着一身簇新的宝蓝色直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