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而言是最大的罪名。
她绝不容许,有人将这等恶意攻击加诸在顾述白身上。
众臣顿时察觉到她周身气息冷冽起来。
向来她对朝臣都是十分谦逊有礼的,很少似今日这般冷淡,可见她是真的动怒了。
天云破偏撞着她的怒气锋刃上,“陛下,臣这番揣测并非无中生有,难道十万大军变成二十五万,这还不足以让陛下忌惮吗?你可知道二十五万大军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顾大将军要将西昆据为己有,是毫不费力之事!”
“住口。”
玉扶冷冷地看他一眼,目光充满了失望。
她原以为天云破和别人不同,他不会因为喜欢自己,就像宁承治和殷朔那样去陷害顾述白。
他是北璃的太师,朝堂的忠臣,他身上有名士风骨和气度,是绝不屑于为了儿女私情去陷害旁人的。
正因为如此,她从不抗拒和天云破的接触,可他今日的话却让她大大失望——
原来他和殷朔之流也没有什么区别,也会因为嫉妒顾述白而陷害他,造谣生事,无中生有,挑拨离间……
“如果因为他能吸引到那些降兵的依附,就要怀疑他的忠心,怀疑他有意将西昆据为己有。那当初朕尚未归国时,太师一手把控朝政,是不是也有意图谋反篡位之嫌?”
“你!”
天云破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的戏言,沦为现在玉扶攻击他的话柄,他气得说不出话来,“顾大将军是陛下的夫君,陛下相信顾大将军,我们也相信他的忠心!可有些事不得不妨,那样庞大的权力吸引下,几个人能做到不动摇?何况昆吾伤连兵符都一并献给了他,他现在手上可不仅仅只有二十五万大军!”
玉扶冷冷看他一眼,“若因为手握大军便要猜忌一个忠良之将,那朕和昏庸愚昧的宁帝又有何区别?当年的顾侯手握东灵大军没有任何反叛之意,如今的顾述白也不会。这件事不必再议,退下吧。”
退下吧。
这三个字已表达了玉扶最大的反感,也是她极尽克制的愠怒。
包太傅看了天云破一眼,正要劝说他先行离开,不想天云破也一反常态失了风度,“陛下,你当真要为自己的儿女私情将北璃的利益弃之不顾么?就因为你对顾述白有情你就全然信任他,可想过他万一反叛北璃要牺牲多少将士才能挽回局面?”
此言一出众臣齐齐变了脸色,他们说好只是来劝说玉扶的,为何演变到这个地步?
这样不像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