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让一让,让一让。”
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从长街另一头赶来,被街道上水泄不通的人挤得动不了。
车夫探头探脑朝前头看,随意抓住一个路人打听道:“请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样拥堵?”
路人看了看这马车,装饰似乎与京城的习惯不同,看起来是外地来的。
他便好言劝道:“你们刚到京城吧?今日是宫中太学的入学考试,这会儿小学生们和他们的家人刚从宫里出来,都是车马轿撵能不拥堵吗?”
听到太学二字,马车里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有人迫不及待地钻出来,“请问宁公家的小郡主入学了没有?”
路人好奇地打量眼前的男子,只见他身着藏青色华服,头戴金冠腰束玉带,不像普通富贵人物。
这样的人怎么一点脑子也没有?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你问我啊?我哪知道!”
说罢哼了一声便走。
车夫忙道:“爷,您问一个路人他哪知道小姐有没有入学?这种事定然是在宫中宣布的,咱们还是早点赶进宫去是正经!”
“不,别进宫了,你看人都在往外,咱们往里哪里挤得过?”
宁夫人一把揭开车帘,大气地宣布,“直接回咱们在京中的宅院吧,想来此刻二妹已经把忆丹接回去了,不如直接去问她们不就知道了?”
宁承治深以为然,忙道:“快,就听夫人的,回别院!”
马车从宫城前的长街到别院,路上果然畅通了许多,终于顺利在别院大门前停下。
“老爷,夫人?”
下人见到宁承治和夫人从马车里出来,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您二位怎么来了?”
宁承治忙道:“小姐呢?”
“小姐刚刚从宫里回来,在里头!”
下人回话,说罢忙领他二人进府,便见宁忆丹和她姨母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今日太学考试的事情。
见到宁承治夫妇二人,她登时站起来,“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傻姑娘,你以为爹娘真的要把你一个人丢在京城读书不成?”
宁夫人一把上前搂住宁忆丹,摩挲着她的头发,“怎么样?你考上太学了吗?”
宁承治亦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宁忆丹笑道:“孩儿不敢叫爹娘失望,已经考上了,只是名次不甚高,堪堪入学。”
“太好了!”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