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陆佳音的手腕,还好只是很浅的皮外伤,那么一丁点血迹也已经干了。
“我没事!”陆佳音刚抹了一把眼泪,眼眶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叶处长,刚才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吗?你现在明白那天在厨房,我为什么这么不自重了吗?这老混蛋骚扰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继续这么下去,终有一天,我会扛不住的,与其如此,所以,那天我就想......”
叶兴盛虽然深深同情陆佳音,可这毕竟是陆佳音的家事,他一外人是无法插手的。再说了,他跟陆佳音又不是什么特殊关系,他也帮不了这个忙!
见陆佳音衣衫褴褛,美景泄露,叶兴盛便从旁边的椅子上难过她的貂皮大衣递过去:“陆小姐,快把衣服穿上吧!”
陆佳音接过衣服,却没穿上:“叶处长,让你见笑了!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看到了,你给我想想个办法,我该怎么对付那老贼?”
叶兴盛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时间已经不早,而且,这是陆佳音的家事,他一外人不便插手,就说:“陆小姐,我觉得,这事,你应该告诉你公公和丈夫,你们一家子商量,毕竟,这是你们的家事!”
“我们的家事?”陆佳音尖叫般说:“叶处长,你觉得,这种事,我好意思告诉我公公和丈夫吗?”
“可我毕竟是一个外人!”
叶兴盛再次拒绝,陆佳音就没说什么,只站在那儿,一个劲儿地流泪,气氛有点尴尬。
叶兴盛见陆佳音迟迟没穿上貂皮大衣,更不好意思面对被李登步撕烂衣服的陆佳音,就说:“陆小姐,不管那张纸条是真是假,非常感谢你这么信任我,把纸条给我看。关于拆迁赔偿的事儿,只要是我职权范围内允许的,我会关照你们的!”
叶兴盛说完,转身要走。陆佳音冲上来,环腰将他给抱住:“叶处长,你先别急着走,可以吗?”
叶兴盛能感觉到,陆佳音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他低下头,陆佳音也正好抬头看他,那双明亮的眼睛楚楚可怜。这带着哀求的眼神,让叶兴盛心一阵柔软,他很同情陆佳音,却又不想跟她纠缠不清,于是心一狠,推开陆佳音,转身离开她家。
下午,叶兴盛在办公室,回想起在陆佳音家看到的那张纸条,心里老是有个疙瘩,总是解不开。如果那张纸条真的是从银行行长那里弄来的,说明这纸条并非那种空穴来风的小道消息。那纸条到底怎么到银行行长手上的?
带着这个疑问,叶兴盛把综合一处发过来的发言稿匆匆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