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最终整容结果成功了。
即使现在，隔得近，仔细看他的左脸，还是比右脸僵硬。
好在他向来面无表情，总的瞧来，整容恢复的左脸与右脸也没什么区别。
他的左颊毁得那么严重，能整容成功是多么的不容易，他怎能仅因她一句话就要损毁！
“你才疯了！”阎世霆瞪着她流血的指缝厉吼了一声，“谁允许你用手握刀刃的，你这个蠢女人，你不知道痛吗！”
他赶紧扳开她的手指，将刀轻轻取下放到一边，火速去房间里拿了止血药、纱布与消毒酒精，又折回客厅。
悉心地撒了药粉在她手掌的伤口，他等血止了，再用消毒酒精帮她拭去伤口周边的血迹，再用纱布将她的手掌缠起来……
程颖萱望着他一边帮自己包扎，心疼不已的面色，觉得为他受这点伤值得了。
“还好家里随时备着简单的伤药。很痛吧。”他浓黑的眉宇几乎打了无数个死结，漆邃如墨的眸子里赤果果的疼惜，“你的手是我的，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以后不许再受半点伤，不管什么理由！”
她愤怒地道，“你也不许再自行毁容了！”
他凝了她一眼，“是你喜欢我的脸毁容。”
“那也不必因为我一句话就往自己脸上戳刀子！”她是又惊又怒，感动却震惊得几乎想煽他一巴掌，“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男人的魅力不需要靠脸。我的左脸毁了以后的几年，一直不整容，是因为我不在意自己的相貌。后来去整容了，也是因为你。我不想我站在你身边的时候，别人说三道四。”想更匹配得上她，“既然整容恢复是因为你，现在你不喜欢了，我当然可以为你毁去！”
“疯子，我哪有说不喜欢！”她用没受伤的手握拳头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他声音没什么起伏，“是你说我毁容的样子更帅。”
“我就那么一句话……”
“为了你，我可以去死。”他冷峻的面庞没什么表情，锋锐的眸光却盈满了认真。
“你真的是疯子、疯子！”她恨恨地又在他平坦结实的胸口捶了几拳。
内心却盈满深深的感动，“以后不可以这样，听到了吗！”
他捉握住她的小手，“要我不这样，只要你不这么说就行了。”
“……”敢情还是她的错了。
她发誓，再也不敢说他毁容时的样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