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是我不参与。”
南宫翎只想把自己摘干净。
“是吗?你这是让我做苦力却一点也不给我好处啊?”
“我是这样的人吗?”
“看来你是,至少现在是。”
“那就当我是吧。”
南宫翎准备往前走去,却被夏侯靖拦住了去路。
“你又想如何?”
她挑眉,已经面露不悦。
“你不亲眼看看,你母亲当年生病的发病模样?我听说这李慧云松了一盆支叶草给你母亲,比支烈草的药效还强。若是这枝月去了李慧云的房间,闻到更强烈的支叶草,怕是……”
他相信南宫翎听得懂。
“支叶草?”
她医学知识尚浅,还不清楚这个草药的模样,但是却听说过这种草药的厉害。
“比支烈草还厉害的催人上火的药物?”这支叶草是让人闻着就跟吃了生姜一样。
“那是自然,最近我听说这李慧云甚是喜爱,毕竟那汁液可以用来做刮痧,是极好的养生之物。只是……却也是害人的毒物。”
“你倒是对于李慧云的房间了如指掌。”
南宫翎挑眉看着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人。
“我想知道的,只怕没有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包括你的秘密。”他前倾身子,那放大的俊脸,让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这身后有一块石块,她刚好踩上。
一个不稳即将后仰,他长手一捞,拉入怀里。
“这么快,投怀送抱?”他笑眯了眼睛。
“松开。”
她不喜欢这般贴近这个危险的男子,似乎有一种与虎谋皮的感觉。
“怎么?我不让你跌倒,却是我的错了?”
“我只想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嗯,我知道了,但是我不打算遵照。”
“果然,很无赖。”
“谢谢你的夸奖,我觉得挺好。”
她深吸一口气,与无赖不能用正常人的说话方式,只能黑下脸来。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自然让你知恩图报,而且是现世报。”
“怎么报恩?”
“枝月,我给你一盆脏水,尽数扣在那李慧云的身上,而你要在正月初六之后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正月初六?冬狩之后,他又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