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并且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做了。
她心中有一丝窃喜,尽管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她为他有这般的在乎,而开心。
一个男人,能为自己舍得一身剐,也愿意时刻护着自己。
不在乎这般做是否会为他招来不利,也不管这样是否会后果难料,他只是任性而又率性的将她护个周全。
她被他的霸道所折服,被他的温暖所熏热了心肠。
这一世重活,如果是为了他而来,那么她甘之如饴。
她将头放在他的脖子上,眼泪巴拉巴拉的流了下来,被他的行为熏湿了眼眶。
“你哭了?”
他走的极快,甚至甩掉了身后的皇子们,只除了萧瑢还紧随其后为他们撑伞。
“我哭了?”
南宫翎愣住,他怎么知道?
“傻瓜,你的泪水是惹得,雨水是凉的,唯一的暖泪顺着我的脖子而下,我自然知道。再说我并非草木,不是吗?”夏侯靖才说完,只听旁边的笑容跟着起哄。
“你确实不是草木,只是一个见到女子就见色忘友的浑人。”萧瑢才说完。
夏侯靖就横了一眼萧瑢,“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帮你打伞啊……”萧瑢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你现在快些去屋里让宫女们升起暖暖的炉火,再弄来热水,大姐怕是要冻坏了。”
他才说完,萧瑢指着自己的鼻子,“喂喂,你才甩掉我那三个兄长,就开始指使我了?你可知道,我也是皇子?”
“那你去还是不去?”夏侯靖丝毫不顾及萧瑢是不是不开心。
“我去,这就去。”萧瑢耸耸肩,对着南宫翎露齿一笑,“阿翎对吗?哈哈……可爱的羽羽,倒是合适。”
夏侯靖的眼睛眯了起来,显然不喜欢萧瑢你这般的跟南宫翎说话。
萧瑢被夏侯靖横了一眼,他立刻收住萧瑢,“嫂子,您放心,我一定为您准备好一切,保证您在这后宫之中有着宾至如归的感觉,这高床软枕,暖水热炉,一应俱全。”
萧瑢笑嘻嘻的快速跑开,而夏侯靖脚下的速度从未放缓,甚至早就甩开萧逸他们……
“嫂子?”南宫翎看不见萧瑢的身影之后,诧异的看着那黝黑的好脑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什么时候跟萧瑢这么熟稔?”
“熟吗?”夏侯靖继续快步的望着一处偏僻的宫殿而去。
“一个王爷,没有自称为本王,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