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去玩雪了?”
那女子慢慢走来,墨黑色的发丝随风而扬,她衣裙随风飘起,一把七弦琴在她的怀中。
站在那半圆的窗户往外与南宫翎对望,只不过是莞尔一笑,却给南宫翎一种如人间坠落天使的美,那是人间哪得几回觅,天上才有这般人儿的仙气。
她的秀发如烟,晕染了时光,让周围的一切都精致,只看到她的浅笑盈盈。
恰少年时光,最是诗意无限,她用那琴音的节拍,触动着红尘。
她的衣裙沾染了红叶片片,让她像是那画中人,更像是守画人,那般的神秘……
任何的语言,在她的面前都是层层凋谢的笔墨,难书难描那般浓烈的画风。
南宫翎后退一步,对这样出色的女子带着不能的欣赏,却也有暗暗的嫉妒。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和夏侯靖如此的亲昵?
像是认识了很多年,而她,南宫翎,更像是一个误打误撞闯入此地的小贼……
南宫翎并不想这么形容自己,可是那女子的风华,这般的画风,让她不得不自惭形秽。
这本是书中的颜如玉,画上的美仙娥,她南宫翎不过是一个凡俗庸人,怎么能比肩?
可是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女子,她竟然会难受?
莫不是她醋了?可是这醋,人家没有多说什么,她却已经打了退堂鼓了吗?
真是可笑不是?可是没来由的,她真的有一种自己才是第三者的痛……这种认知很痛,让她这般骄傲的人,有一种难以磨灭的打击……一种心灵的重创。
“鞋子放在外面,不要沾染了我这木制地面……省的宫商和徵羽还要重新收拾。”
神秘女子的发带随着她的转身,飘柔翻飞,让她更似仙人。
“哦,好。”
夏侯靖竟然也不反驳,反而像个乖乖的宝贝,随着女子的话语,安静照做。
南宫翎抿了抿嘴唇,也跟着褪下那带泥沾雪的绣鞋,随着夏侯靖而入。
这室内到处是竹制帘子垂下,而女子盘腿而坐,拨弄着琴弦,听了听,满意的点点头。
仿佛想起什么,看向夏侯靖,“你帮我点上香,记住要撒一些香叶……”
“哦,知道了。”
女子并没有说清楚是什么香,而夏侯靖竟然熟门熟路的找到那盘香,还在盘香的下边放上几个香叶,香叶地下有一个小小的蜡烛燃烧着,而上面则是盘香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