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两心相悦,任时光都无法分裂两颗越来越近的心。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而她却抓紧了他的衣衫,“阿靖……”
“什么?”
“我们到底还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而他轻笑一声,叹息道:“洞房花烛夜,小登科最是魅人心,可惜我只能待到那年花好月圆了,是吗?”
“我……”她竟然说不出话来安慰他。
“罢了,既然这一世我订下了你,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何妨?”夏侯靖以额头蹭着她的,“你只要记住,你已经盖上了我夏侯靖的红章,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越俎代庖,更不能取而代之,明白?”
“明白。”
“怪女孩……”
夏侯靖笑起来,那笑容带着宠溺,更带着爱之深的由之随之。
“有你真好……”南宫翎想说一句谢谢,可是这句话毕竟是生分了,她只好改了口。
“傻瓜,这世上,能让我如此对待的,除你之外,再无他人。在别人看来,我可是那正月河中的冰块,又硬又冷,甚至是那腊月的冰凌子,又尖又锐,总是将他人刺得鲜血淋漓。”
夏侯靖自嘲起来,不过这话说的倒是实话,光看方才夏侯靖对待蚩暮夕的表现,足以看出。
“阿靖,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突然矫情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他那句,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那是婚姻的许诺,也是爱情的一场保障。
她沉醉在这种如胶似漆的亲昵之中,更沉迷在这爱情的浓烈甜腻之中,她想作,想娇气,想尝试以前未曾试过的娇生惯养。尽管她知道这样的她,令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但是爱情之中,谁不是像个幼稚的小儿一般,只会不断的讨要那爱情的糖果,贪婪无厌?
热恋之中的人儿,总是喜欢作妖,更喜欢以作妖为乐。
这也许就是爱情的另外一种滋味,疯狂而又让人不自觉的期待。
“嗯,只要是小羽羽问的,我必然言之不尽。”
“你能告诉我,若是有个女子,对你用情至深,甚至对你割脉自杀,你会如何?”
她很想知道他的答案,更是没来由的,对自己的假想敌产生了酸泡泡,不可理喻却又乐此不疲。
“用情至深?强扭的瓜不甜,一个巴掌顶多拍碎一张桌椅,却拍不响我的回应。她要死要活是她的事情,我无动于衷是我的事情,干我何事?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