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跟着乐虹走到南宫府外,方才闹哄哄的让她的耳朵还有点嗡嗡的,脑袋也是嗡嗡的。
“大姐,你随我坐一辆马车……这路上的冰寒地冻,你怕冷,我给你备好了紫铜暖炉。”
夏侯靖的话语将南宫翎的心思拉了回来,这代表,靖冥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对吗?
“嗯,好。舅舅、表哥,我的马车行驶的缓慢,跟在你们后面,可好?”
“好。大侄女说什么都是好的。”乐虹仿佛胜了一局,自然是高兴的。
“表妹,一切随你,老姚,走。”
“是公子。”
南宫文看着马车哒哒的离开,终是说出心中的不悦,“娘,你怎么可以如了乐虹那般人的愿?人家都踢馆到了南宫府,难道我还要忍着?”
“不忍着,难道要将祸水引到南宫府上?难道你没看见李姨娘拿出碗碟香的时候,那个人的探子在南宫府的墙头看着?你没闻到那个人的气味?”
闫氏老夫人的眼睛带着寒冽,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阿文,李姨娘都能够敏感的感受到周围的情况变化,拼了自己的脸面不要,也要让乐氏背负上那人的怨恨。这便是权术,这便是应变之能。你只顾着回忆乐橙的事情,只顾着呈口舌之快,却没有注意周围?”
闫氏老夫人的话让南宫玉一怔,那人?刚才那人和探子都来了吗?
“可是娘……乐虹到底是觊觎橙橙的!而橙橙是你的儿媳妇……你怎么可以……”
“觊觎?觊觎又如何?到底是姓了乐氏,即便不是乐氏的孩子,也是一辈子做个兄妹,还能有什么?倒是你,一直沉醉在乐橙的回忆之中,什么时候才能逃离出来?我还指望你中兴南宫府……呵……真是高看了你……”
闫氏老夫人白了一眼南宫文,看向身边的南宫玉,“还有你,阿玉,阿祖我说了多少次,在阿翎面前少逞能。这树大招风,必然摧毁木秀于林的。你不能韬光养晦,倒霉的永远是你,不知道吗?”
“可是阿祖,他们合起伙来欺负父亲和李姨娘。”南宫玉委屈的解释道,声音很小,可是闫氏老夫人的耳朵很好使,听了个清晰。
“是吗?欺负?欺负还是自己给自己招祸?你分不清吗?还是南宫两只凤,你却是那个扑街而浴血的凤?”
“阿祖,我……”
“记住,所有事情,让阿翎冲在前边就好,可知道?”
“阿玉知道。”
“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