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打好伞,朝他点点头,领着窦小郎就走。
梁五郎站在门外看着撇嘴,他和二郎哥在镇上租的也有一间屋,三郎哥就算去他们那,也不会去他那!这会想讨好了!
深秋的雨带着彻骨的寒意,淅淅沥沥下来。
窦小郎却笑呵呵的,撑着一把大大的伞,“这个伞一点也淋不到雨!”
那是窦清幽找伞匠定制的大伞,只比沙滩遮阳伞小一点。
窦三郎笑笑,也撑了一把同样的大伞,拎着书回家。
路面茶馆,靠窗的坐着几个嗑瓜子喝茶的人,正议论的火热,说窦二娘害养娘的事。
窦二娘的事十里八村都传遍了,听见这样的议论并不稀奇,俩人继续走。
窦小郎听听,却不走了,“三哥!”
窦三郎也阴着脸停下来。
“那梁氏之前苛待不亲的养子女,可是出了名的。那窦家大郎和二娘是抱养过来给他们招来子女的,自己生了儿子闺女出来了,就把养子女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听说打骂都是平常的。”
“村里离好远都能听见那梁氏的叫骂声,三天两头打骂。那窦二娘都给她闺女顶了打坏雷小姐玉佩的事,被骂了那么久,她还气恨不过,又是打骂又是喊着卖人,还分了家。我看窦二娘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给她扔点粘液,教训教训她!”
“换成是我,我早就忍不了了!就算养娘又能咋地?那种人,就该教训教训!仗着娘家人多,把人家老少欺负的没法活。这还把龙须面收回去了!”
“我看也就是报应!听说她生的那娃儿,不是难产才虚弱的,是在娘胎里就胎气不稳。他们是靠着窦大郎和窦二娘招来的子女,却忘恩负义的把人家扔了,这就应了报应了!”
“还真是呢!可怜那窦二娘,被逼的没法,出了这样的事,连好好的一门亲事都黄了。”
窦小郎蹬蹬跑过来,红着眼怒道,“你们才遭报应呢!你们狗屁都不知道,凭啥说我娘!?她弑母,就是大不孝!玉佩本来就是她自己打坏的!我们还债,是分家的条件!”
几个人一见他怒喊话,就猜到他是梁氏家亲戚,要么就是他们家娃儿。正想驱赶,看窦三郎也来了,被人当场抓住,有些讪然心虚,“我们不过说嘴几句,还不让人说了!”
“就是!嘴长在我们身上,又不是骂你们了!”
“你们收了多少钱,帮着他们说话,败坏我娘的名声!?”窦小郎气恨的咬牙。
“谁败坏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