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样子,面皮儿很白,有点吊白眼。见门开了,立马露出谄媚的笑。
李妈妈看见她,眼神就阴了阴,压低声音道,“怕真打了他,本来没事儿也打出事儿来了。”
窦清幽点头。
何有福看看她,长得标志穿的贵气,身边跟着丫鬟婆子,就笑着道,“这是四娘吧!我是何有福,我家前个月学的酿酒,这不总是酿坏,你娘说酿坏了,能再来学,直到学会。你娘说你们兄妹去南方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张口就叫窦清幽四娘,闭口就说你娘你娘,像是跟梁氏很熟稔般,不仅轻浮,而且居心不善!
庄妈妈厉眼喝了声,“哪来的狗东西!胆敢叫我们小姐的名字!走运!掌嘴!”
她喝的李走运都愣了下,忙过来。
何有福脸色也变了,“不就是叫四娘的!起了名字不就是让叫的。”
“他算什么狗东西!掌嘴!”庄妈妈怒道。
李走运也冷沉了脸,毫不客气的上来抓着何有福,啪啪啪几个巴掌,狠狠打上去。
何有福疼的直叫,一张白面皮儿的脸转眼就被打红肿起来,“是你们说酿坏再来学,直到学会为止,我来学,你们却打人!不就叫个名字,名字还不是让叫的!?”
“长辈亲戚乡里朋友能叫,你个杂种狗就欠打!”李走运人高马大,看他还还嘴,上来又打两个巴掌。
窦清幽冷眼看着,“李走运!你请了杨里正,在叫了大何村里正到他家里一趟,看他是真酿坏了酒,还是打着酿坏酒的旗号,来我们酿酒坊坏事,借机谋害的!查实之后,和窦家刁家赵家一起列入黑名单!”
何有福一听,急忙辩解,“我不是来坏事的!也不是借机谋害的!你们不能仇恨窦家,就对我也仇恨起来了!杨凤仙和窦传家通奸,我也是受害人!我和你娘同病相怜,都是受害的人!我一个寡汉带着娃儿也不容易,我不过想酿些酒,挣钱补贴家用!”
“补贴家用?难道你两个闺女逢年过节去窦家拿的还不够补贴家用的?”窦清幽冷呵。
李走运喊了个人,直接押住何有福,让转运去叫杨里正。
何有福还想狡辩,“我真的是来学酿酒,你们不信,看我车上的两坛子酒,我试酿的可都坏了!不坏我也不会来的!你们自己看看!不能冤枉我!我知道你娘一个寡妇带着娃儿管一摊子不同意,我跟她同病相怜,又咋会谋害你们的!”
“越说越放肆。”李妈妈也恨不得上去狠狠打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