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帮忙打听前几日在县主身边帮手的齐小姐可否婚配!”
婚配自然是没有婚配,他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请窦清幽帮忙牵线。
秦寒远也帮着说好话,“郑兄品貌皆是不错,满腹学识,踏实稳妥,家中虽然还有其他兄弟,他却是长子长孙,祖父和父亲都对他寄予厚望!”
郑家是耕读之家,即便是现在,也还是耕种和读书传家的。
“敬祖宗一柱清香,必诚必敬;教子孙两条正路,宜读宜耕。郑家我听闻过后,也十分仰慕,对郑公子为人事虽还不了解,但相信以郑家家风却也教不出顽劣无能之辈!”窦清幽笑道。
“县主这话说的正是祖父毕生之为,也是我郑家时代所望。还请县主不吝赐教,助在下一次!”郑巍忙敬佩道。
窦清幽却是把书合上,又还给了他。
郑巍惊疑,难道是他条件不够齐家要求?还是这短短几日已经有什么变故了?
看他吓的脸色都变了,窦清幽笑着道,“那你这两本书,就先不用送我这了!”
郑巍还有些不明白。
秦寒远却眼神一亮,笑着拉了郑巍就走。
“去哪啊?寒远兄!你先别拉我啊!”郑巍忙道。
秦寒远把他拉到路上,指着路道,“自己顺着路,到了上河镇,直接把书送去齐家!”
“啊啊!?”郑巍惊道。
“怎么?不敢!?”秦寒远笑问。
郑巍收起惊色,“自自然不是不敢的!”
“那就去吧!只要你不夹带,这书是定会到你想的人手中!”秦寒远拍拍他,就回了正阳楼。
郑巍看了看,咬咬牙,赶去上河镇,让人把书送进齐家。
这边,正阳楼里,秦寒远一边跟窦清幽介绍他去郑家探勘的情况,上了楼,“他既然不错,你也有意查看,我就借着要书亲自走一趟,也实地看看,总是更放心。”
“这一趟辛苦你了,还赶上雨天!”他不去,窦清幽也要让窦小郎顺便去看看的,左右他这几天跟朋友到处乱窜。
“不辛苦!”秦寒远望着她笑道。
看他眼神都痴痴的了,燕麟沉着一张俊脸,眼刀子刷刷甩过去,鹰眸一转,直接回到窦清幽书房里,大模大样坐在她的位子上,等着门外的人进来。然后,就发现,他是睡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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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担子又压了一分,我要奋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