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环境,原本是安抚性的,可血凤蛊很快发现那新鲜的血液不光安抚,还有克制,化解,于是,疯狂的暴动。
姜老这幸好留的还有精芰草和雪奇花,才勉强给他压下去。
窦清幽站在岸边,看着薛尧搀扶燕麟回了后山坡小屋,握了握拳,迈步回家。
躺在炕上,丝毫不困。
窦清幽睁着眼到天亮。
薛尧已经准备了马车,简单吃了早饭,扶燕麟上了马车,一行几个人就告辞离开。
“都督!夫人没出来!”薛尧往后看了看,告诉燕麟。
燕麟嗯了声,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窦清幽站在楼上,看着他的马车走远,踏风是他的坐骑,跟在马车旁跑着,渐渐消失在视线内。
洺河畔一下子恢复了平静,甚至安静。
不安静的只有小七,一觉睡醒,姐夫不见了,“姐夫为啥走了?他不是要在我们家过年的吗!?”很不高兴。
梁氏看他姐夫叫的溜,抱着他纠正不能叫姐夫,等他再长大些,过完年就能见他了,但要叫都督。
“是不是四姐把姐夫骂走了?”小七委屈的问。
“不是!他回家是有事要办!”梁氏耐着性子跟他解释。
小七哭闹了两次,哄了他过完年就去京城,这才止住了,“我要攒着压岁钱,给姐夫买好吃的!”
“好好好!”梁氏只得应着他,“臭小子!才几天就被人收买去了!”
小六就掰着手指头,算着过年的日子。
家里的帖子飘了一堆,窦清幽看着那些帖子,都没有兴趣。
“小姐还在养病,就都推了吧!”庄妈妈看她也没有精力去赴宴,就道。
窦清幽看看点了头,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多肉盆。
穿了火蚕绵,屋里烧着炕,即便只薄薄的一件,也不冷。要是以为她定是要练字或是整理典籍的。
庄妈妈看看,就让苏梨陪着她做针线。
窦清幽看着一针一线,很快就有漂亮质感的花色浮现在绢绸上,也挑了丝线,撑了绣花棚子做绣活儿。
连着绣了三块帕子,换了个大幅的。
鲜嫩的黄花金铃木,娇艳嫩黄的花朵开的如火如荼,一簇簇,空中飘散着花瓣,点点娇艳。树下却是一匹枣红色的马儿。
“咦!这马儿看着好眼熟啊!”郝小看了看,不禁道。
庄妈妈扫了眼,“是踏风!?”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