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菲又恢复如常。
“你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跟楚文算是开战了，你快点帮我找一下她那些肮脏事情的证据。她越想要洗白，我就越不让她洗白。”
“这个你放心，你不说我也会找的。我也急着把她踢出局，好让你跟唐锦兮顺利领证结婚，我也算完成任务。”
“嗯。”
“阿姐，你真的爱唐锦兮吗？”
方菲看了方华一眼，“你干嘛问这个。”
“我只是想，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一往情深了那么多年，移情别恋却只在一眼间，是真的爱还是说，自欺欺人。”
“你也不懂爱吗？”
方华摇了摇头，“日子无聊的时候，我会喜欢一个人，新鲜感三四天，一周过后我就觉得烦，又想一个人。一个人久了，又想喜欢一个人，周而复始。我不想去花时间爱一个人，我不想麻烦。”
方菲觉得，基因这个东西是很强大的，方澜多情，生的儿子就多情，她母亲专情，所以她也是个专情的人。
“你觉得方澜当初移情别恋陈媛，是自欺欺人吗？”
方菲含笑的看着方华，她如愿的在方华脸上看见了僵硬。
方菲盯着方华的眼睛，嗓音缓缓的又开口：“不是吧，他对我妈，难道不是一往情深那些年，少年走到中年。可是那又怎样，他还不是一眼喜欢，就移情别恋。你说，对不对？”
方华脸色有些难看，如同吃了苍蝇一般，他沉默着，似在平复情绪。他很少跟方菲聊起这些，陈媛是他妈，方菲是她姐。
而他妈，间接意义上的，逼得方菲母亲跳楼。
有些事情不说破，最起码表面上的和气能维持。他小的时候，方菲不曾介怀他，他却...
方华垂眸，看不清眼中神色，隔了一会，他轻轻一笑，“不说这些了，老一辈的恩怨，谈起来伤我们姐弟的感情。”
“嗯。”
方菲没说什么，两个人静默的待了一会。
“你是不是挺恨我的，是不是从来没有觉得，我在那件事里，是无辜的？”
方华没忍住，明知不该问，却还是张口问了。
问完了又挺后悔。
方菲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没有，你别多想。我只是不喜欢人和我提往事，拿话刺你是想提醒你下次不要说。”
“我知道了，他应该快回来了，我走了。”
“去吧，路上小心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