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多东西，然后摸着她的头告诉他：
“菲菲，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以后没有人为你铺路，任何事都要靠你自己。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替你清除障碍。”
再之后，他结婚，跟她陌路，后过世。
唐锦兮拍方菲的肩膀，方菲仰起头，她盯着唐锦兮，许久之后眼眶温热，渐渐有泪滴掉下来。
“你别多想，我就是刚才摔了一跤，我摔得好疼...”
“知道了。”
“嗯，就是特别疼又特别委屈，所以才哭的。”
唐锦兮低头，伸手用拇指抹掉方菲的热泪，他怜惜的拧眉，问她：“摔哪了？”
方菲指了指膝盖，她把裙子撩起来，膝盖上面一片擦伤还混杂着灰尘。
“抱你回去吧，跟个小孩子一样，摔一跤还哭哭啼啼。”
唐锦兮将方菲抱起来，他这时候也希望，她真的只是摔疼了...
而不是为了别人掉眼泪。
吹着夏夜的闷风，唐锦兮抱着方菲走了一段路，才开口问：“很爱他吧。”
方菲深吸一口气，她抱着唐锦兮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颈。
“有些事情我以后会告诉你，等我说清楚前因后果你就知道那种感情，像是亲情，可以谈喜欢，但不能谈爱。”
“爱都不能谈，那是多珍重的感情。方菲，如果他活着，没我什么事了吧？”
“如果他活着，嗯，可能孩子都上小学了。他是个慈父吧，想象不出那个样子呢，哦，我刚才没跟你说清楚，你可能有点误会。他已经结婚啦，夫妻恩爱生活美满...所以我的感情刚萌芽就死在了摇篮里，至于为什么他在葬礼上我会跪下，因为我觉得他像是我的授业恩师亦如同关爱我的兄长，所以跪一跪恩师兄长，我是心甘情愿的。”
唐锦兮：“......”
好吧，他脑补了太多狗血言情剧。
方菲盯着唐锦兮的表情，她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唐先生，你是不是，嗯，想的有点多？还是你吃醋了？”
“安静点，你太重了，动来动去的我抱不住了。”
方菲眼尖的发现唐锦兮的耳朵有点红，他这是转移话题啊...
吃醋的模样有点小可爱呢。
方菲抿唇偷笑，“那要不你背我吧？”
“背你还不是一样的重，安分一点，又哭又笑的。”
“唐先生，我想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