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阡满脸阴鸷的看着她,“不如你说说,到底为什么来牧宅?是不是就为了偷东西?嗯?”
说话间,他的大掌嫌恶的向旁边一甩,阳九心纤瘦的身体直接撞到了茶几上。
欧式的大理石茶几,边角坚硬而凌厉,正好磕在阳九心膝盖下方的位置,痛得她狠狠吸了一口气,随后,她从茶几上爬起来,满面怒容。
“我说了我没做过,你怎么能是非不分!你看不出来我是被曹沛玲栽赃陷害的吗?”
阳九心一手指向曹姨,怒目而视。
曹姨立刻上前来,委屈的说,“少爷,阳管家冤枉我!她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不敢认。”
“你!”阳九心气得吐血。
她使劲的深呼吸,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又回头看着牧少阡,“我下午明明不在牧宅,怎么会偷夫人的东西,再说夫人的房间在哪里,我根本不知道!”
牧少阡冷眼看着她,不说话,曹姨的声音却不咸不淡的飘过来,“阳管家,你把我们少爷当成小孩子吗?你下午不在,那你昨天呢?昨天晚上呢?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偷了东西!”
牧少阡阴鸷的目光瞅了一眼曹姨,曹姨心里一惊,立即说,“少爷,我昨天生病了,在房间里躺了一天一夜,苏医生去看过我几次,她可以为我作证。”
牧少阡:“那你什么时候发现戒指不见了?”
曹姨:“就是下午打扫卫生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偏要等晚饭之后才说?”
牧少阡锐利的眸子盯得她头皮发麻,她低下头,怯弱的说,“少爷,夫人的东西丢了是大事,我害怕少爷会责怪我,所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少爷,后来想着事情早晚都会被少爷知道,还不如早点说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打扫的时候顺手拿走了,再送到我房间陷害我?”阳九心冷声质问。
曹姨马上回嘴,“你别血口喷人,我在牧宅干了二十多年,我要是不可靠,少爷也不会单独让我打扫夫人的房间。而阳管家你才来几天,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阳九心的一口血哽在心口,是啊,他们都是熟人,互相信任,只有她是个外人,被他们一起诬陷,所以,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牧少阡的眼底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你不滚,是想死在这?”
阳九心倔强的看着他,“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滚!牧少阡,想不到你这么无能,甘愿被一个佣人耍得团团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