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一愣,她的确有这种打算,所以才想到了离婚,这样一来,既不会背叛丈夫,又为自己当年所犯下的错恕罪。
趁着事情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她应该阻止,必须阻止。
见她一脸慌乱,楚何大概也明白了她的心思,胸口起伏得越发剧烈了。
他倏地的伸手,准备给她一耳光,可,劲风到了不足她脸颊一公分的地方猛地的顿住了。
这女人,是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他自认为打不下去。
如期的疼痛没有传来,白衫有些怯弱的睁眼,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后,也不敢继续挑衅了,抖着声音道:“你,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放开?”楚何嗤嗤一笑,“今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怕是早就忘了谁才是你的天。”
说完,他不等她反应过来,撤掉扣着她下巴的手掌,直接撕了她的居家服。
白衫从怔愣中醒过神,却为时已晚,只觉身下一凉,她扯开嗓子朝他歇斯底里道:“楚何,我这些年饱受你跟你家人的侮辱与嘲讽还不够么?你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该不自量力的爱上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许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遭到这女人的反抗,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怒气跟戾气,出口的话,也开始难听起来,“都已经被我睡了几十年,你还装什么贞节烈妇?白衫,当年爬上我的床,设计怀上我的种,你可以贱到了骨子里,如今,我给了你锦衣玉食的豪门生活,给了你足以将海城所有贵妇都踩在脚下的地位,你能给我的,也就这具身体,我不找你泄欲,还能找谁?”
接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贯穿了白衫这些年所有的故作坚韧。
那蛮横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击碎了她所有的坚持与守候,也越发坚定了她要彻底摆脱这种无止境羞辱的生活。
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她隐约听到女儿焦急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进去见我妈咪。
白衫心下一紧,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伸手死死抵住了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压低了声音断断续续道:“楚,楚何,你,你清醒点,点儿,赶,赶,紧停下来,女儿在,在外面。”
楚伶的刁蛮劲儿一上来,外面那些女佣又怎么可能拦得住?
这话一出口,倒是拉回了楚何一些理智,身下的动作一顿,可,这种紧要关头,他怎么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