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好,屋子里的情形总算比外面整洁干净些。
假男人进屋也不招呼他们,直接到一张木板床边上关切的问道:“爹,你感觉好点了吗?”
床上的老者睁开混浊的双眼,费劲的回了个字,“嗯!”
假男人苦笑笑对童玉锦二人说道,“我爹!”
“姑娘,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跟踪牛九通吗?”
假男人坐到床边边帮父亲捏手上的穴位边说道,“说来话长,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家乡遇水灾,我母亲为了救被洪水冲走的弟弟,结果自己也被洪水冲走了,我爹下去救时也差点被洪水冲走,幸好得村人相救,村子被淹了之后,我们和村人一起到处流浪,在流浪中学会了杂技,并以此为生,虽然风餐露宿,总算能活下来。年前,我们来到了繁华的府城,本想在这里赚些银钱,那曾想,我那长得清秀的妹妹入了贼人眼,被贼人活活……活活……”假男人再也说不下去了,趴在父亲身上嚎啕大哭。
童玉锦问道:“尤得禄?”
假男人点了点头:“嗯”
童玉锦吸了一口冷气:“这男人究竟害了多少女人?”
假男人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据我打听,上千人没有,几百人是有的。”
“什么?这么多,没人管?”童玉锦不敢置信。
“大部分是窑子里的,小部分是良人,还有我妹妹这样的流浪者!”
“天啊,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去!”童玉锦连连摇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假男人叹气:“人们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大概是这样的吧!”
好像是,童玉锦又问道:“那你们现在……”
“村人都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和爹不想走,妹妹的魂留在这里,我们想陪着她。”
“那你为什么……”
“我有活计做时就去做活计,没活计时就去那边走走,要是有机会,我想先杀了牛仵作”假男人恨声说道。
童玉锦不解,“为什么?”
“我们报案到府衙,妹妹给人验尸时,说我妹妹表演时从高凳上摔下来摔死的。”
童玉锦明白了,仟作作了假,“案子不了了之。”
“嗯”
童玉锦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墙角叠摞的小方凳,原来是表演蹬技用的,蹬技是杂技中的一项技艺,杂耍人员仰卧在地上或是特制的方凳上,双足向上,用脚尖,脚底撑起。所演较多的有蹬缸、蹬板凳、蹬桶、蹬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