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明白!”
接待的主事挑了一下眉,“伍大人入狱也十多天了,明天刚好第二次堂审,能不能上堂,明天早上还是到这里问答案!”
“谢大人!”
接待的主事见他们走完后,低头看了一下状纸,想了一会儿,没有拖沓,把拆状递给了自己的上级,上级又往上传,一直到了大理寺卿——樊中易手中,樊中易正在和刑部侍郎探讨这桩受赌案。
刑部侍郎左恒一脸不可思议:“伍家五娘请讼师?”
大理寺卿樊中易冷笑道:“我们网开一面没有追捕她,她到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学民间人打官司!”
“有点意思!”刑部侍郎左恒说道,“伍家的受赌之财一直未找到,也许通过这件事有突破口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上堂了?”大理寺卿樊中易若有所思的问道。
刑部侍郎左恒微微一笑:“未偿不可!”
“行,看看这些不知所谓的讼师有什么能耐!”
八月二十五这天,大理寺正堂跟以往有些不同,有那些不同呢,其一,大理寺卿、刑部侍郎、御史大夫三人
都坐在主位,史称三堂会审;边上还坐了大大小小其他官员,大概是来会听的;其二,原告是吏部官员代表,三,被告是原吏部考功司正五品郎中,主掌官员绩效考核。官员能不能顺利升迁,很大一部分就看他的评价了,可谓实权在握,油水多多的一个官职。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犯人了,主犯伍士元和长子被带到了正堂。
一个正五品官员,品极不算低,但也不高,能有三堂会审的资格也算是造化了。
开国公府
单腾拿着下面人送来的消息,分析了一下,送到了候爷正书房。
“三堂会审?”夏子淳着实惊讶了一番。
“是!”
夏子淳低声说道:“昨天皇上见我没说这事!”
“公子,依我看,皇上大概想杀一敬佰吧!”
夏子淳沉思了一会说道,“以稻抵赋的事正在井然有序的进行,或许皇上是这个意思,都有哪些人去了?”
“回公子,三司有品级的官员都去了!”单腾回道。
“哦,”夏子淳不置可否:“伍士元的案子只等脏银脏物一到就可结案了!”
“是,毫无悬念!”单腾微笑着说了一句随意的话,“听说伍大人家的五姑娘请了讼师,三司同意他们上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