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京城确实不妥,准备天一亮就把她们母子送出城,又累又些生病的方氏怎么能甘心,于是他们争执起来!”
表演者表演着童玉锦说话的内容,‘方氏’两手死命拽着‘邹潘进’两人纠缠不止。
童玉锦旁白:“本来只是方氏钳着邹潘进,可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邹潘进竟起了杀心,可是这个男人太道貌岸然了,他想杀人却不想自己动手,他放弃反抗方氏,被方氏钳得束手束脚,站在一边的邹由任看不下去,伸手去拉方氏,方氏一路而来的苦楚,艰辛,竟然得不到丈夫的认同,见有人拉她,下意识挥手打了拉他的人,就这下意识动作,让拉他的男人起了杀意,她命丧黄泉,边上的小孩见母亲居然被人掐死了,扑上来就咬邹由任,可惜人小力微,那里是大人的对手,竟也随着母亲去了。”
公堂地上,‘方氏’躺在地上毫无生息,小孩子趴在一边,小小的身子蜷得让观者动容。
“不……不……”看着逼真的表演,邹由任双手抱头,歇斯底理,狂叫不止。
衙役见此,上来制止,瞬间让他没有了声音。
邹潘进暴着一双袋眼:怒斥:“为了让人认罪,你竟无所不用,竟用这等下三烂的手段,我告诉你,不可能的,绝不是这样,你胡说八道,你胡作非为……”
“肃静——”沈大人拿起惊堂木用力啪了下,“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大人,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啊”邹潘进转眼化身成受委屈的可怜之人。
邹大人冷哼:“胡言乱语,何来屈打成招!”
……
赵之仪疑惑的问道:“你刚才不是说邹潘进要儿子传宗接代吗,怎么会让人掐死?”
“是,他想制止的,可惜这个男人没有给他喊得机会!”童玉锦回道。
“不可能啊?”赵之仪不相信连喊得时间都没有。
“生命很脆弱,这位公子,这就是邹由任杀人,邹潘进不肯承认,直到现在也不肯和他一起承担一丝丝责任的原因!”
“不可能,不可能……”邹由任瞪大眼睛,一副入魔的样子,“不可能,我们在一起十五年了,不可能的,进子,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是不是,你说,只要你说我就信。”
童玉锦冷哼,“他一个大男人会被有病的女人缠得不能还手吗?”
“不……不可能,你怎么跟站在跟前似的,不可能,不可能的……”邹由任说话开始有些颠三倒四了。
童玉锦没有放过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