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你父亲一点都不可爱!”
“胡说什么,赶紧走!”
这些人在中山郡王的驱赶之下,好不容易才散了去,站在窗角边上的中山郡王摇了摇头,想不到冷情冷性的侄子,在妻子面前就如一个撒泼的半大小子,哪还有平时的老熟持成,摇了摇头回到前院。
两个小丫头见公子们都走了,松了一口气,刚才她们被这些公子的小厮捂着嘴,什么也叫不出来。
屋内
童玉锦拍了拍自己的头,“这男人怎么跟无赖似的!”想了想,对门外叫道,“把洗漱的水准备好!”
“是,”
等丫头们把洗漱水准备好时,童玉锦引着夏琰去了偏房,等夏琰进去后,她一个反转身溜了出来,让姐伺候,怎么可能,想得美。
想得美的小候爷‘阴谋’没能得逞,叹了口气,自己亲力亲为的洗漱起来。
童玉锦听到偏房里的水声,松了口气,又坐到床边边看书边打盹。
夏琰在偏房里许久都没有出来。
童玉锦打盹打得差点磕到地上,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才意识到夜已经深了,明天早上还要拜公婆,再不睡明天别想起得来,走到偏房门口听了听好像没有水声了,敲了敲门,“夏琰你好了没有?”
里面没声音。
“喂,大哥好了没有,再不睡觉,明天早上还怎么去见你爹娘?”童玉锦心想不会在里面睡着了吧。
半天,夏琰才回了句话:“知道了!”
“知道,知道个什么,人家都困死了,你跟孵小鸡似的出不来。”童玉锦气得能冒烟。
夏琰为何不出来,他的婚前恐惧怔又犯了,他恐惧什么呢?
洞房。
什么,他恐惧这个?那是谁整天猴急猴急想洞房的。
亲,想跟做是两回事,这里我们不得不说说夏小候爷的生长历程,夏琰生于一等公爵府,他不到三岁时,母亲郑氏便因产褥症缠绵病榻两年去了,又过来了两年,爷爷奶奶也去了,从五、六岁时,他在心灵上便慢慢**了,为何**的这么早,因为没人疼没人依靠了,只能在自我成长中慢慢**了。
不是还有个父亲开国公嘛?开国公这个人怎么说呢,说他是坏人,有些言重,他其实也不坏,就是玩世不恭、如一个不懂事的公子哥活着,稀里糊涂的结婚,稀里糊涂的生子,至于生下来要怎么样,没想过这回事,所以别指望他能发现一个幼小的心灵孤独而倔强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