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不动声色的接过财产清单,快速的扫了一遍,“是不少,这些东西当中除了细软金银不好查找外,像铺子、田产等是要过户的,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沈大人有些无奈的回道:“回夫人,民间大部分人没有过户的习惯,东西占为已有了,会过很长时间才拿出来,到那时,已经过了追责的时效~”
“到是遇到行家了。”童玉锦笑道。
任何案件,诉讼都是有时效性的,我们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拿生活中的欠条和借条为例,借条的期限是二十年,而欠条的期限是二年。
夏琰见童玉锦看得差不多了,说道,“提审犯人!”
“是,候爷!”
夏琰和童玉锦两人去了刑房。
呆在临时关押处的倪碧环坐在牢房角落处,头埋在膝盖里,不知想着什么,听到牢门有响动,唰得一下抬起头,然后站起来跑到牢房门口,问道,“是不是有人来保我无罪了?”
狱卒笑道,“你倒是想得美,杀人的案子说能保就能保的吗?”
“可我没杀人!”倪碧环大声叫道。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等沈大人断了之后才知道。”
倪碧环颓然的耷下头。
狱卒说道,“别耷头了,有更大的官要审你!”
“大官?”倪碧环问道,“什么样的大官?”
“京中淳于候——夏候爷!”
“夏候爷?”
“听说过吧!”
倪碧环脸上给人的感觉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别的,神情复杂的跟着狱卒再次到了刑问房。
倪碧环看到夏候爷时,着实吃了一惊,这还是男人吗,就算她见过最美的头牌也及不上他三分,传言果然不假,英武肃然,挺拔潇洒,目光中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摄人气势,让她不知不觉的缩起身子,自惭形秽,低若到尘埃。
夏琰扫一眼面前的女人,威严的问道:“你就是倪氏?”
倪碧环被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吓得哆索了一下,“正……正是奴家!”
童玉锦眉毛挑得很高,夏琰余光瞄了一下童玉锦,一看她的神色便明白了,她口中的头牌和案件中的头牌是同一个人,唉,有心想让她呆在家里,不让她出来劳碌奔波,那曾想……他就不应当提这事,也不管认不认识,都让她呆在家里才对,都怪自己心软见不得她无精打彩。
夏琰暗暗了口气,面上威严的问道,“你的财产不见了,你可知道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