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琰从书案上站起来,“粮食这么重要的事不算,那还有什么算?”
于文庭提醒说道:“爷,去年长兴府之战,是否还记得?”
夏琰点点头,“我知道!”
于文庭说道:“长兴府之战,说白了就是粮食之战,如果爷截了辽、金之人的粮食,那么边境上将不得安宁,与战争比起来,丢失一些粮食算什么。”
夏琰仿佛明白了:“这就是皇上让我停止查粮的原因?”
于文庭笑道:“属下是这么认为。”
夏琰低眉敛目的想了一会,“可是还有什么能一击击中梁王呢?”
于文庭捋胡说道:“爷,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他如果能卖粮,也会卖其他,而其他当中,什么最有可能?”
“盐、铁,”夏琰想也没有想就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他自己了惊了一下,“会有这种可能吗?”
于文庭摇了摇头,“这种事要拿到证据才能说事!”
“可是如何才能拿到证据呢?”夏琰揪了揪眉心,“也罢,先放一放吧!”
于文庭说道,“跟着一起放的还有均田制!”
夏琰再次揪眉心,“不管了,我要生儿子!”
于文庭摇头失笑。
梁王别院
梁王正听手下人禀事,“回王爷,夏候爷的人似乎撤了!”
梁王有些不信:“撤了?”
“是,王爷!”
梁王摸了摸下巴,阴戾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知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后,他说道,“给那图路引,试一试水,看看夏琰究竟是真撤了,还是玩虚的。”
“爷,要是……”
“让那些粮商去!”
“是,爷!”
京里西町瓦市某客栈
那图可仁收到了梁王的路引,拿着路引,他眉头皱起,问道,“大陈朝的秋闱要揭榜了?”
“回将军,听说是,就在明天。”
“明天,难怪!”那图松开了紧凝的眉毛,“让人准备运粮,而我现在应当出现在买粮来京的途中。”
“是,将军!”
京城皇宫
章大人和诚嘉帝正坐在侧殿下棋,臣子和君主下棋,不要说了,不管棋艺好不好,那结果都是不好,诚嘉帝笑道,“章大人为何不避了朕的棋去,白白让朕得了一个黑子。”
“圣上,有时失反而是得!”
诚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