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别的女人插足,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让大陈朝人匪夷所思的是童玉锦的思想,而不是这对夫妻的思想。
在传统封建礼制下,在一个正统的名门贵族之内,妻是妻,妾是妾,妻妾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像安坤这样的男人,家中有妻有妾,是合乎常理的存在,在风月场所有美人相伴,更是常态,不会有人认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去嫖妓会影向家庭或是官途,当然,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玩妓归玩妓,他们可能为了搏红颜一笑,挥霍千金,但绝不会像书画本里描绘的那样,抛妻别子,不顾身份地位把妓人娶回家做正室,那怕是妾室都极少,这些男人泾渭分明,家庭是家庭、官场是官场,风月是风月,安坤这样的人有一个红颜知已只会被传为美谈,而不会受到人们诟病,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所以安坤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林氏崇拜自己的夫君,看他如神祗、如英难,自古以来,那个英雄好汉身边会缺美人,没有,从来没有,自己丈夫有美人相拥又何不可,她所受的教育中没有妇人独占夫君,所以她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真是天差万别的思想,无法相提并论。
衙门里还来了两个人,一个妇人、一个小孩,这个和童玉锦有着相同思想的女人为了独占夫君,逃离家族庇护,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被人当软柿子捏了,成为一只被宰的代罪羔羊,如果,他在家族庇护下,想对他下手的人,最起码要思量杀他的代价,可现在杀他的人毫无顾忌的把他干掉了,让他背了两个月的黑锅,如果不是夏琰等人,也许这个黑锅要背一辈子,不,可能会央及下一代,甚至几代人,让他们活在暗日里。
宁氏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指着安坤,“亏了我夫君叫你一声大哥,你竟如此歹毒,让人杀了他,你不得好死,你有儿也养不大!”
站在安坤边上的青年衙役说道,“大人没有杀宁大人,是宁大人自己撞墙而死!”
书香门第出生的斯文小姐也爆起粗口:“我呸你八辈子祖宗,我夫君又没有不顾枉法,私自盗银,他为何要死?”
青年衙役眼闪了一下,“我们真没对宁大人做什么,真是……”
“好好的,他为何要寻死,你说……为何?”宁氏撕心列肺的吼道。
“我……我也不知道……”
夏琰喝声制止,“不得喧哗,大理寺会查证是自杀还是他杀!”
“夏候爷……”宁氏带着孩子跪在地上,“夏候爷,民妇以性命人头担保,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