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情还有一些隐情,是良虎其实所不知道,还有一些是他知道但不能对情操说的。这偌大的一个相王府,怎可能那样的简单,其中的错综复杂一言难尽。
相王府一切平静祥和的表面下,暗流涌动,在阴暗的角落里,阴谋早已酝酿了许久,只在等待喷涌而出的时机。
同时,剑南春国用和亲换来暂时的安宁,不知又能维持多久,这种脆弱的关系一触即裂。
良虎向大管家良文涵了解完情况,就告辞回去了,良文涵坐在那里继续得意地翻那本花名册,这上面可全都是钱啊,他一边抖着二郎腿,一边帮这些姑娘琢磨着安排以后的去处。
这时一个外院的仆从进来了,做了个揖,他刚从王府下面一个小农庄收账回来,要找良文涵交差。
作完了揖,他清了清嗓子便开始汇报了,说着说着,眼睛就溜达到那花名册上去了,又察言观色看大管家的表情,想是刚成了一笔生意,说完了账目上的事情,就讨了一句好道:“恭喜大管家又出阁了一位姑娘。”
大管家撇着嘴在情操那页用手指敲了敲,“出是出了,可惜没进银子,又是替别人白忙一场,有什么好恭喜。”
那仆人看到良文涵敲的那页,上面已被浓墨勾了一笔,但名字那栏还是看得清楚,上面赫然写着“情操”。
看到这两个字,他像被针迎面扎了一样,整个身子向后一缩,只听他忍不住“啊”了一声,问了句:“我进来时听说有贵人送往宫里去了,莫不就是这个情操姑娘?大人您能安排她去宫里,肯定是因为没有详细听过她的事情吧?”
良文涵嘴撇得更歪了,“怎么没听过,不就是装鬼闹妖嘛,把个聚芳楼折腾了一整天鸡犬不宁,还寻死觅活地非让虎爷陪她吃饭。”
那仆人听到良文涵没当回事的语气,脸色却青了,欲言又止,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说道:“那天小人是亲眼得见,那可绝不是装的,那……那……真的是妖!”
大管家良文涵听了仆从的话有些好奇,但他还是指了指花名册下面的“近期记录”那一栏说:“这里写的很清楚了,‘大病初愈,失忆,人傻,自理能力几乎为零。’应该是不会吟诗作词,抚琴清唱了吧?她只是傻了而已,就算做些不合理之事,说些不合理之话也是正常,你不必如此惊慌。”良文涵看了那个仆从惊慌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一个傻子而已,至于能把人吓成那样嘛。
那仆从却不顾良文涵有些嘲笑的态度,面色铁青地摇了摇头:“大管家,您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