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必大大的特别的非常的不对,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身体,从本质上来讲,和魂魄团并没有太多的区别,只是外形不同而已,实质上是一样的。
虽然她现在并不特别在乎外形是什么样子的,但对这种变化还是有些奇怪,做一件事情总是要有原因,或者说目的,现在看不出对方将她变化能从这些变化中得到什么好处,甚至将她带到这里关起来,只露了一下面便再不理她,都是令人匪夷所思。
而且那露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到最后那东西离去,她都没搞得清楚,动物?植物?还是人?本来应该很分明的特征,在那团东西身上却是无从分辨。既然搞不清目的,便也无从着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坐下来,头绪没有,思路没有,要想对策根本无从想起。
情操傻坐了一会儿,发现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她躺下来,既然什么都不能做,那么她打算趁着圆球暂时平稳,安心地睡一觉。之前没把她怎么样,大抵之后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养足了精神才有精力对付之后要出现的情况嘛。
可是再一次,当她将要睡着的时候,她留了一点心,怕又像上次一样,又是震动又是翻滚的。刚要睡着的时候,被吵醒是很不舒服的,如果那样,真是还不如不睡。因为前两次被吵醒,当这一次入睡的时候,她本能地有些紧张,虽然她本身并不想紧张,但是这种自然出现的条件反射是没办法控制的。
她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她能感觉到她自己自然出现的那种紧张,然后紧接着,几乎就在睡着和没睡着之间的临界点,那个大圆球像是在发很大的脾气一样,剧烈地摇晃起来。
情操简直不敢相信地跳起来,这个球是活的吗?还能分出来她睡不睡觉呢!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每次都在将要睡着的时候晃,这是成心不让她睡啊!
在这种地方,不睡觉难道还有其它的事情做吗?这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居然不让她做,太不人道了吧,情操简直出离愤怒了。她唯一可以采取的措施就是,像之前那样,又跳又叫的骂一通,只是完全没有回应,在这里,连骂人都可以这么无聊,真是让她无语。
她坐在那里,头一点一点的,就是不能睡,每次在差一点睡着的时候,那颗球都像是有感应一样,马上剧烈的震动或者翻滚,不把她弄醒不罢休,真是没见过功能这么奇怪的球,咋连一点儿本本分分当球的觉悟都没有呢,真是太过分了。
情操对着这颗球各种吐糟,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逆来顺受什么的一向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