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的状态,恐怕他一时半会儿就会被打死!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莽夫罢了,偏偏作为莽夫连自身武力都不过关,无用至极!”
“……”
温静涵被呛的说不出话,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自己母亲,不懂一向从容优雅的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如此无意义的发泄。
她又哪里明白在舒月曼心里一向依靠自己的女儿在最紧要的关头,想到的居然是她讨厌的、决心赶走的一个无礼无德的外人时的心情。
“我会不会一时半会儿被打死难说,倒是某些人,要是那个小妞输了,没人帮忙半秒钟都撑不到就会嗝屁!”
三番五次被人莽夫莽夫的叫,就算是陈烈也有了几分火气,用轻佻的语气嘲讽了回去,把舒月曼气的银牙紧咬,随后又冷笑着补了一句:“生死关头了还在做这种无意义的意气之争,看来你的格局也就是这样了!可笑!”
“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气的发抖的舒月曼很快调整好状态,带着那几乎刻进骨子里你的高傲冷笑道:“现在有危险了,你不是自称静静的保镖吗?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到?在这里躲在一个女人身后欺负另一个女人便是你的本事?”
陈烈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想起你是女人了?刚想说话,忽然“嘭!”的一声闷响传来,众人一怔,随之看过去。
战斗中的两人已然分开,男子狞笑着站在原地,右手指尖上有着大蓬的鲜血,显然不是他自己的。
而封蓝雨已经落在远处地面,正挣扎着站起来,最终却只是勉强半跪在地面,左手捂住右侧肩胛骨到锁骨一带的位置,破烂的衣衫下方,鲜血不停的喷涌着,看那右臂软软的垂在身侧的样子,似乎还伤到了右肩的筋脉。
封蓝雨,败北!
“啊啊啊!最为鲜美的开胃头汤终于到了可以享用的时候了,真是令人感动!”
男子捂住脸用假到极点的哽咽声音说道,随即迈动步子慢慢向着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猎物靠近,边走边说个不停:“早就说过干脆利落一点的,大家都会方便,偏偏要这样,为什么要如此给人添麻烦呢?不是弄得很难看吗?不过没关系,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仍旧会慢慢的……仔细的……让你体会被品尝的滋味啊!”
“你知道吗?我有一种特别的技巧可以阻止别人用暗劲闭塞自己的神经,甚至是让感知更为敏锐,这可是为了让进餐更为愉悦特意学习的,我会把你从脚尖开始,剥开滑嫩的肌肤,把粉嫩的血肉一点点的揉碎撵烂……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