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道:“你特么想干什么,知不知道非法拘禁和伤害是犯法的,松手我就不告你们了!”
他挣扎不开陈烈的怪力压手无法起身,更没有力气反抗,居然和从前自己欺负的那些人一样开始讲法律了。
陈烈冷哼道:“你这么能讲,为什么不去百家讲坛说说法律,现在劳资先把你身上的臭味去除。”
他不再废话,拿出银针朝胖子的脖子一侧就扎下去,痛得防如同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郑晓倩是见识过陈烈医术的,却并不明白拿针扎脖子能治什么病,好奇道:“陈烈哥哥,您为什么要朝这处扎针呀?”
郑父以为陈烈是故意在折磨人,吓得脸都白了,惊骇道:“怎么可以这样,把人弄伤更麻烦了。”
陈烈不理郑父的惊骇叫喊,一巴掌拍在胖子后脑勺上,瞬间制止了对方的嚎叫痛呼,没好气道:“你叫什么啊,现在好好感受一下身体有什么不同了,叫你见识见识华夏古医学的历害之处。”
胖子委屈万分的看扭头看着陈烈,连瞪眼都不太敢,就像受了气的小媳妇般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说话。
陈烈被看得发起火来,举起银针喝道:“看什么,叫你感受身体有什么不同,上敢露出受欺负的样子,劳资就在你身上多扎几针!”
胖子当即吓得不敢再这样看了,气愤的回过头瞪了郑父一眼,真的开始感受身体有什么异常,准备等出去后要不要报警打官司什么的。
“除了脖子痛,好像后脑袋也开始疼起来了,刚才肯定被打出后遗症,说不定还有中风的可能性。”
他还真的把感受给说出来,而且说得越加严重,并偷偷观察郑家父女的反应。
郑晓倩吓得小脸苍白,这个死胖子是诚心赖上自己家了,这下可麻烦了。
郑父更是惊恐万状的张嘴瞪眼,好像正被钓上岸的鱼无法睁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要等着任人宰割下锅。
胖子愈加得意起来,真不是自己想碰瓷赖上这家人,原本只是好心好意的索要十万块就行了,这家的漂亮女儿却偏偏找个二楞子来惹怒自己。
尼玛不但拿针乱扎,还敢打两次自己的头,简直是送上门给自己讹的机会呀。
他还要再说下去,突然头顶又再被一巴掌重重扇了下,痛得整个人连同小弟弟缩成了一根弯曲的肉柱。
“为什么又打我,信不信我叫警察来!”
胖子悲愤的扭头看向陈烈,双手握成拳就想要反抗了,然而却惊骇发现自己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