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角度来想一想,离了就离了吧。所以劝他们离婚也是一桩功德。”
“嘘。”林徽音听了这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而他在嘴里面弹了一下舌头,发出“啧”地一声道:“林小姐,别怪我在人背后论长道短。有一句话我是不吐不快,槱森此人勘为良友,绝非佳配!”
“嗯?”林徽音小手一抖,雪茄烟头就掉在了地上。
我们的袁大师好像没看到一样,继续说了下去:“林小姐,也别怪我与你是交浅言深。我来给你讲一个寓言故事,苏格拉底是谁你知道的吧?”
“他的弟子向他请教怎么如何选择妻子。于是这位古希腊大哲学家把他们带到了一块麦田,让他们去麦田里摘一个最大的麦穗。只有一个规则,只许进,不许退……”
“也许你听过这个故事。不过故事毕竟只是故事,和现实不同。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这些男人可以挑挑拣拣,看到比手中更大的麦穗只管扔掉再去采摘……”
“可是那些被人扔掉的麦穗呢?”袁燕倏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她一眼道,“只能零落在灰土之中。”
“所以对麦穗,也就是你们女性来说,让不让那些男人采摘,可是一门事关自己一生幸福的大学问啊。”
“没办法,我不是给某些男性同胞抹黑,不过他们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性子,比如说……”
这个时候,林徽音终于忍不住用微带讽刺的语气接口道:“比如说鸿渐先生你自己?”
“我?”我们的袁大师摇了摇头道,“我不一样!不过我觉得林小姐应该可以理解我,毕竟……”
他老人家指了指自己的老脸,再指了指人家的小脸,口中大言不惭地道:“我们两个运气不错,都有一具漂亮的皮囊。”
“当然啦,我想林小姐也应该和我一样,还有一颗有趣的灵魂。不过对这尘世中的凡人来说,有趣的灵魂哪比得上漂亮的皮囊呢?”
“呃!”林徽音闻言一滞,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不但大咧咧地说自己英俊,还直截了当地标榜自己有才,而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其实袁燕倏还有更加“高超”的理论,比如“潘驴邓小闲”。不过他面对的是文艺少女,这玩意太过“刺激”了。
就听眼前这个厚脸皮的男人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道:“所以么,曼斯菲尔德女士是自愿地想要和我同赴巫山,共赏云雨……”
他耸了耸了肩膀道:“那我能怎么办?残忍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