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贝醒来发现自己靠在周建国的肩膀上时,其实还是有些尴尬,毕竟她跟周建国两个人熟归熟,但也没熟到这种程度。
不过当她坐直身体头顶上的卫生纸就掉了下来,她看了看这卫生纸,又看了看周建国,问道:“你给我盖的?”
周建国只觉得自己的肩膀都已经麻木了,他点了点头,以开玩笑的口吻道:“怕你冷着,你睡了一路,我应该找你收费的。”
“给你两毛,不能再多了。”罗贝白了他一眼,从另外一边肩膀拿下卫生纸,看向车窗外。
人们都说,夏天的天气就是女人的脸,太善变,刚才还在下着大雨,这会儿雨就停了,天边还有放晴的趋势,这城市被雨水狠狠地涮洗过,哪怕坐在公交车内,也能感觉到室外的干净与清新。
罗贝从包里拿出手机,刚解锁就看到了江司翰发来的微信,前几天他是说过要杀青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打起精神来回了他的微信。
周建国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她在聊微信,他就低头看自己的策划书。
十分钟后,公交车就到站了,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说来也是巧,正好就碰到了詹祺。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詹祺在心理上已经完全接受周建国是罗贝新男友的事,然而这会儿他还是不免为罗贝担心,就低声提醒,“我刚才看到小江去楼下便利店买东西了,他回来了。”
罗贝点头表示知道,“他跟我说了。”
詹祺就更是担心了,他太了解男人了,哪怕是出轨劈腿在前,真要遇到事的时候,也能翻脸不认人,还能倒打一耙,俗称盛世白莲,就是他最好的哥们不也做过这种事吗,比如冷暴力促使女方提出分手,这也就算了,最后还摆出一副被抛弃失恋很惨的样子,哪怕是小江犯错在前,这会儿贝贝有了新的男友,真要闹起来,哪里搞得赢小江?
熟知男人本性的詹祺看了周建国一眼,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对罗贝说道:“要是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
如果真发生矛盾跟冲突,只希望周建国能给力一点,毕竟这周建国看起来好像比江司翰那个白斩鸡力气要大很多,应该是可以放心的。
罗贝看詹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实在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能愣愣的点头。
等詹祺走后,罗贝跟周建国一起往出租楼方向走去。
“小江是不是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难兄难弟?”周建国问道。
地下室一共两间房,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