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刘子墨双膝寸步不让的牢牢向前顶死在行尸前胸,这是不被活活咬死的唯一希望,如果松了,那他也就玩完了。
周围的林园内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徐徐夜风之下,草坪上一人一尸,四肢尴尬的纠缠在一块。谁也不愿主动放手,一个双手掐住脖子,一个叠着双下巴,双膝竖跪在前胸。
就他们就这样面面相聚,呆立在原地,彼此僵持着。场面看着既滑稽又紧张。
三翻四次的狂咬落空,行尸化愤怒为嘶吼,叫个不停。震天的吼声,使得刘子墨双耳嗡嗡作响,听得头都大了。
“妈的!...真想抽...你个大嘴巴子!耳朵...都快被你叫聋了!”
话音刚落,突然它停止了嘶吼,周围登时一片安静的,静的令刘子墨感到有些渗人。它平视着刘子墨,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平视刘子墨的目光,慢慢往下方移去。它似乎是意识到限制行动的元凶。目光止住,停留在顶住它胸前的双膝上。跟着松开一只掐死在刘子墨脖子上的左手,准备腾手去对付这烦人的双膝。
没了一只手的纠缠,呼吸顿感顺畅不少。但这并不是他松懈的时刻。见手下移,他赶忙一缩双膝,下向猛蹬,双足踩地,站稳身子。
跟着催动右手,往口袋内一探,又急速向前捅出,就如同出膛的炮弹,既快又猛。不足眨眼的功夫,右手上紧捏的一道黄符再次落在额头,限制了行尸下一步的行动。
趁着黄符有限的二至三秒时间内,他提起右腿,脚底撑在行尸胸前,整个身子如同被压缩至极限的弹簧,蜷缩在一起。然后,猛的发力,卯足全力一个蹬腿,只感觉像蹬在一块厚厚的钢板上一样,脚底一阵酸麻。原先挤压在一块身子,登时横在空中挺的笔直,脑袋向后‘嗖’的一下,窜了出去。这才勉强挣脱了行尸的另一只手。
“咚~”一下应声跌落在地。顾不上传来的痛感。他踉跄爬起向后退去。
刚退一步,耳旁传来如约而至的黄符爆裂声。行尸身子随之猛的一抖。在等侧目去看,手中那人早已挣脱不在。
刘子墨一手搓着脖子上留下的血指印,一手捏着所剩不多的黄符。慢步向后退去。
局势已经很明朗。他无法搞定眼前这具黄眼行尸。目前只有尽可能推延时间,等林秋正过来对付它。
一人一尸,互相对视。行尸并没有着急进攻,似乎是忌惮着他手中的黄符。而他则缓慢挪动脚步继续向后退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