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东西的形状,就能猜出大致功用来,“这个是盛水的,这个底厚,可以用来烧水,这个是……”
“这是用来炒菜的。”黄子风笑着解释。
宁典忽然叹了口气,坐在黄子风身边,看着自家的方向感慨道:“父亲就快要离开了,假如你的这些东西真有那么好,大家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怀渊酋长要远行吗?”黄子风好奇问。
宁典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伤感,“我们怀渊部落说起来还是华胥部的一份子,每位酋长到四十岁的时候,都要回到华胥部的。”
黄子风略一思忖,眉头皱了下,没有再问下去。
老酋长离开,必然要有新酋长,怀渊部落要开始禅让了。
这时候无论大小部落,都是实行禅让制,类似于民主选举,只不过仍然有老酋长的意见在里面。
傍晚时分,围观的人们渐渐散去,鸢飞也带着九色和狗子回来了,她今天猎到了一只稚鸡,据说狗子帮了大忙。
看着鸢飞兴奋描述过程,黄子风把小狗子抱在怀里,心说总算没白喂你那么多肉,现在终于能帮着家里干活了。
鸢飞开始准备晚饭,陶坯也干的差不多了,黄子风坐在窑炉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开始烧他在这里的第一炉陶。
…………
熊熊炉火映着白山稚嫩的脸庞,小家伙的神情无比专注,看着炉膛眼睛不眨一下。经过这么多天后,他终于做出了满意的陶坯,开始烧他此生第一炉陶。
云晓将一些吃的放在桌上,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吃了再干吧,我看子风烧的时候也没一直盯着。”
当然不需要一直死盯着,小家伙这是紧张得,现在全部落可都把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已经习惯用陶器的人们再也离不开了。
白山憨憨一笑,起来身,坐在桌子边大嚼了起来。
“姐姐,你说我娘和子风大哥现在会在哪里?他们……”小家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露出忧愁,吃不下去了。
云晓正准备安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踌躇的脚步声,回头看,她的脸色冷了下来。
来的是石牙,他显得很颓废,眼睛里全是血丝,也不知多久没睡好了。
云晓当做没看见,继续和白山顶着头吃东西。
“他不会死的。”石牙终于发声,嗓子沙哑干涩,“我们那么多猎手都抓不住他们,我想……也没什么能把他们俩杀死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