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一联系,黄子风暴怒,指着北方仰天怒骂了起来。
子归酋长的确没有算错,只是那自东而来的人,应该指的是东夷人,而不是自己。只是在这之前,华夏族根本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外族人,卦象被曲解,这个屎盆子就扣在了自己头上。
黄子风越想越气,怒目圆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次事件,是他最大的痛,到现在都不能释怀。
前方传来嚎叫声,一条灰线从东方激射了过来,是狗子。
鸢飞久久不见黄子风回去,心中不安,让狗子找来了。
蹲下来摸了摸狗子,黄子风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又想到了一些令他担忧的事情。
前方传来呼喊,是鸢飞亲自找来了,黄子风领着九色和狗子迎过去,一路皱眉思考着。
在那片空地上,两人碰了面,看见黄子风安然无恙,鸢飞松了一口气,问:“你在想什么?”
黄子风摇了摇头,“还记得子归酋长的卦吗?如果那卦象是真的话,只怕子归部落也要出事。”
话刚说出口,黄子风感觉到胳膊一紧,鸢飞猛然抓住了他,满脸惊恐。
“暂时没事的。”黄子风连忙安慰:“子归部落在群山环抱中,这里比较平坦,又更加富庶,如果对方真的意图不轨,肯定是先攻击这里。”
鸢飞松了一口气,不过神情中的焦虑却化不开。
回到了部落中,暂时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大家继续生活,只不过不时来回传递消息的猎手提醒人们——现在的状况不寻常。
猎手们不打猎了,全都向东面搜索,范围越来越广。新任酋长方吕不眠不休,一直坐在村中的巨岩上,等待着传递回来的消息。
黄子风也不再烧窑了,整天在家里陪着鸢飞,他们全都腰插石刀,擦亮的弓箭放在身前,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一天过去了,没有消息,又一天过去,仍然没有,一直到了第五天,黄子风和鸢飞终于走出了家门。
鸢飞以为已经没事了,那也许只是一支东夷人的远行小队,在附近打猎后就走了。可黄子风却放松不下来,他是知道结果的,这一仗必然会打起来,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走在河边,黄子风心事重重,鸢飞挽着他的手,偶尔轻声劝慰。
这条河和茅河真的很像,河畔也生了许多芭茅草,有水鸟在河面上游,静谧无声。黄子韬的思绪又飞到了从前,那时他在河边看,男男女女们在两岸对情歌,寻找自己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