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跑的太快,“啪叽”一下摔在地上,连瓷盆都给摔跑了。
许凡没有哭,立刻爬起来,拾起瓷盆就朝堂屋走,踮起脚尖,吭哧吭哧地把瓷盆放到盆架上,朝小肉手上一看,被蹭破一丢丢皮,立刻转身说:“爸爸,我soso破咯。”
许昭没听清楚许凡喘着的小奶腔:“什么?”
许凡这下说清楚了:“手手。”
“手怎么了?”
“破了。”
“我看看。”
许凡朝许昭走。
许昭握摊开许凡的小肉手到手心看一看,然后用家里的酒给许凡涂一下,消消毒,疼的许凡啊啊叫。
许昭问:“疼吧?”
许凡回答:“疼。”
“知道为什么疼吗?”
“因为我摔倒了。”
“不对,应该你说话不算话。”
许凡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许昭。
许昭说:“因为你答应我好好的,好好吃药,结果你说话不算话,还闹气,我也生气了,所以才让你搬凳子、盆,所以你才摔倒的,小手才破皮的。”
“我、我……”许凡一脸无辜的结巴。
许昭问:“你什么?”
许凡想了想说:“我、我得说话算话!”
“没错!下次不能这样了。”
“下次不能这样了。”许凡重复。
“没错。”
许昭把许凡抱到怀里,趁着难得的空闲,将“吃药”这事儿,又给许凡梳理了一遍,其实是借机教育一下许凡要诚实、守信,要懂得付出才能有收获,才刚教育完毕,西厢房的电话响了,不用想都知道是崔定琛。
事实确实是崔定琛。
崔定琛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和许昭说说话,表达一下想念,许昭笑说初六就见面了,但是崔定琛还是不舍得挂电话,一直聊到许凡不停地喊睡觉觉,彼端的崔定琛才愿意挂上电话,然后第二天继续打电话,连大年三十也是如此。
不过,大年三十这天,许昭只和崔定琛聊了五分钟不到,便和自家人、大庄家人一起坐在堂屋看电视。
电视是崔定琛的十分寸彩色电视机,考虑到许凡喜欢电视机,崔定琛就没将彩色电视机搬回县城,一直放在许昭家中,许母十分爱惜,为了省电,每天用崭新的的确良布给盖着,没有正当理由就不给看。
此时是因为看春晚,所以许母才让两家人一起看,吃着零食其乐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