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等了三个多月了,每次都是这样说。”一个年轻的后生挤到人群的前方高声喊道。年轻后人的话引起了在场百姓的共鸣,纷纷高声附和道。
这时,黄达从府衙走出,高声呵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要造反吗?”
安分守己的渔民听见造反二字,往后退了退,声音小了许多。黄达脸色铁青,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气,“王县尉,胆敢有人再往一步,格杀勿论!”
王宏很是为难的看着黄达,想要说些什么,但话没说出口,就被黄达给堵了回去。王宏也只有硬着下令,令县衙的衙役和捕快,外加一些戍卒,与渔民对峙着。
人群中的那名精壮汉子,看到刚才群情激昂的渔民,就这样被黄达给镇住了,心里十分的气愤。正要说些什么,来挽救场面的时候,曹爽和齐飞从县衙内走了出来。
“各位乡亲父老,不要激动。冲击县衙形同造反,请各位站在原地,好好盯着周围的人,谁在这种时候,乱动乱说,那一定是凶手。”曹爽的个子不高,但是嗓子不小。在场的渔民听了此话,都小心的看着自己周围的人,谁也不敢乱动了。
精壮汉子放在怀里的人抽了出来,站在原地不在说话,脸色十分的难看,谋划多日的计划,就因为曹爽的一句话,便泡汤了。他现在要是敢动,不用官府的人动手,光是周围的渔民就能把他撕烂了。
在场的渔民虽不知曹爽的身份,但是看他们的县令黄达对曹爽恭敬的样子,他们就知道眼前这几人的身份不简单,看来今天来县衙,是来对了。
曹爽走到黄达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黄县令好大的官威呀。”
声音虽小,但是在黄达听来却如炸雷一般,木讷的站在原地,心里别提有多苦了。
“各位乡亲,你们选一个代表进县衙来,将此事说予我听。”曹爽转过身来,对身后的渔民说道。说完,曹爽便带着齐飞走进县衙大堂之上,毫不客气的做到了主位之上。
没一会儿,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走进大堂里来。只见老者朝着曹爽拱手抱拳,就跪了下去,“这位上官,我们乃是东源村的渔民,一辈子都以出海打鱼为生。一直本本分分,不曾有过造反之想,今日此事纯属事出有因,还请上官见谅。”
曹爽点点头,表示理解,“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不顾律法,冲击县衙?”
老者跪在原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说给曹爽听。
原来,东源村三个月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