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你查不到那个人是什么意思?”
树下列人看着站在对面的李顺义非常的生气,上次李顺义告知树下列人在法院遇到一个特别的律师,留意到对方对自己的关注,同时在案件起诉上交起诉书时,似乎起到了一定帮助。
可是现在这个帮助过自己的律师,既然无法找到,而且对方的一丁点信息都没有,实在让树下列人无比气愤。
其实一开始,树下列人对这个律师并不是太过在意,只是想让李顺义自己去查一查,找点事情给李顺义做而已。
最近却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情,首先是预定好的开庭时间好些天没有消息,然后是跟组织内部人员联络不上,甚至连中转人员都无法联系,而本以为开庭的事情可能会无限延期,突然之间又通知了开庭。
树下列人不得不重视,李顺义发现的那位曾经可能帮助过自己,这一消息还是李顺义通过递交起诉书时的人员告知的,但对方无论如何也没有说出这名律师的身份。
“我有罪。”
用力低下头颅的李顺义,一脸沉痛,好似这件事没有办好就要准备切腹自杀一般,只等树下列人一声令下,将毫不犹豫开始。
“好了,既然对方帮助了我们,不想表露姓名,我们也不要追究了。”
转念一想,树下列人想到自己的同志,可能那些都是秘密潜入华国的前辈,此时看到自己到来,提点一下也未可知。
一想到这个可能,树下列人反而轻松了起来,潜意识里认定对方必定就是自己的同志,这个可能性最大,绝对就是这样的。毕竟这里是华国,怎么可能会有华国人愿意帮助身为岛国人的自己。
“嗨。”
一听树下列人的话,李顺义非常感激,同时脸上的沉痛更加深了,好像没有切腹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那些画家怎么样了?”
心底偷笑的树下列人看向李顺义,眼神飘忽,他还在考虑如何同自己同志联系的办法,毕竟现在除了自己,还有后续的队伍也在华国行动,大家千万不要自己人打到自己人那样可就不妙了。
“没有问题,上次我已经同他们好好沟通过了。”
李顺义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刚刚切腹的事情抛之脑后,反而想起了上次去那间乡下酒店时发生的事情。
上次树下列人让李顺义跟画家们沟通,李顺义非常顺利的利用这次机会,将三位画家好好恐吓了一番,尤其是那位女画家,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