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众多名流,看到这幅画之后,也不会发出这么轰动的惊呼声响了。
面对青丘的疑问,帝程海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不定了,他脸色变了变,语气有些沉闷的说道:”这幅画,我以自己的人格保证,它绝对是一副真迹,现在不是让你出来鉴别真伪工作的,你就说说,通过这幅画,你可看到了什么特殊的美感?”
青丘看着帝程海,微微笑了一下,道:“这幅画作的著作人,他的履历,令所有人惊叹,即便放到如今这个时代,也是让人仰望的存在。如果这幅画作,真是这位名人的手笔,我自然会认真的分析一二,但是很可惜,这不是一副真画,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今这幅享誉世界的名画真迹,究竟坐落何方,但我知道,绝对不是眼前这幅。”青丘微笑着,说出了一番更惊骇人心的话语。
他这话一说出来,现场简直要地震一般,直接引起现场宾客们,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响。
“笑话,我这幅画的来源地......”帝程海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刚起了个头,却被青丘直接打断了。
“它的来源地究竟在哪里,这同样是一个谜,所以,这个不能成为论证的要素,你要知道,这幅画作,它想要表达的主题思想是什么?而不是说它的来源地,或者它的著作者是谁,或者是它本身值多大的价值,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都是庸俗不堪的,它的存在意义,究竟怎么样才算有意义,我认为,画作本身表达出来的思想,传递出来的能量,能对人们起到一定程度的启发作用,这才是有意义的东西。”
这番话,青丘就是在纯粹的故意羞辱帝程海而说的了,直接把帝程海先贬低到庸俗的境界当中去,反正他的话语里面,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是一些笼统的自我感觉说法,就算帝程海想反驳求证什么,也没地儿去反驳。
看到在自己这翻话语下,帝程海的脸色,成功的青白交接,青丘满意的笑了笑,随即,继续开口说道:“在这幅画上面,我看到的是一个普通妇女脸上,流露出来的普通笑容,虽然她笑的十分逼真,笑的十分安详,似乎临摹者,在临摹这幅画作的时候,也花费了极大的心思,来对它进行最大程度的还原,但是,有些境界,不是当事者的那种心境,是绝对还原不出来的。”
“如果你不信,那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这幅画作出世的时候,它是处于一个怎么样的时间段当中?这幅画,作者想要表达的真正寓意,究竟是什么,你能说出一二吗?”青丘再次把矛头对到了帝程海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