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说的这么些话我也不知道怎么相信。”李小鱼踉跄的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抱起椅子上的猫，道：“你让我想想。”
杨妍和老人对视一眼，脸色恢复原先的冷静，整理了一下衣服，道：“行，不过你妈妈感染的那个病毒，只要在等五天，就不是病情加重这么简单了，那种RGH病毒，能让人在七天内死去。”
“新闻说的是假的，那病毒只会昏睡三天，到了第四天病人就会醒过来，那时候病人全身器官都会衰竭，痛不欲生，维持到第七天，病人就算有了抗体也没有救。”
话落，杨妍从包夹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李小鱼道：“随时等待你的电话。”
话锋一转，女人严肃的警告：“你千万不要跟严炎说这件事，严炎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为了你的妈妈，我希望你有点脑子。”
几个人就这么匆匆离去，房间恢复了宁静，像是方才发生的一起都是幻觉。
李小鱼手指紧紧的捏着那张名片，陷入了沉思。
而趴在她怀里的小奶猫睁着蓝宝石般的猫眸，微微眯起，雪白的尾巴缓慢的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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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裹着凉意，明亮的灯光消散了房间每一角的漆黑，映照在床上女孩的脸上，耳畔的猫叫声透过门缝传到女孩耳畔。
李小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指针转到1点13分，门口的猫叫声不停地响着，软绵绵的带着丝沙哑，不知在门口叫了多久。
回来后她在房间等了很久，一直没等到严炎回来，到现在也一样。
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严炎就算再晚，七点钟还是会准时回家，给她做晚餐。
下了床，李小鱼穿上鞋子，走在柔软的地毯上，打开门，小奶猫围着她的腿脚打转，发出喵的声音。
李小鱼微愣，这还是第一次，小奶猫这么晚还没睡着。
客厅玄关处传来开锁的声音，李小鱼瞳仁一缩，放下猫就要往门外跑，但男人说话的声音让她停了下来。
“爸，我不想再研究RGH病毒了。”
“……知道了爸。”
男人的声音透着疲惫与厌烦。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在书房转角，靠在门后的李小鱼缓缓滑下，瘫软跪在地上。
原来那种病毒真的是严炎研制的。
但是，并不是像女人说的那样，是严炎的爸爸逼迫的。
心里提起的石头仿佛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