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根。
“郑公子,你误会了!”卞玉京看郑成功的眼神不对劲,笑道:“我们是好姐妹。”
“误会?好姐妹?”郑成功有点理解不了女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好闺蜜之间身体之间的接触,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没误会。”
“你来啦,进来坐。”李香君这时站好,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招呼郑成功上座。
郑成功见李香君俏颜带着一抹喜色,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那种美天然洁净,如初开的莲花,这才恢复正常,
笑道:“今日离别,尝闻香君姑娘善琵琶词,然不轻发,我心慕已久,不知可否请香君姑娘奏一曲,这一次,就听《将军令》如何?”
“好呀,壮士出征,奴家这就来一曲《将军令》。”李香君笑道。
自从属意侯方域之后,李香君的琵琶词就基本不再示人,虽没有明言,但她的琵琶词俨然已成了侯方域的专属曲目。这时终于为郑成功弹奏,温软如大盘小盘落玉盘。
一曲终了,卞玉京露出一脸阳光朗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对郑成功说:“香君妹妹肯为你弹奏琵琶曲,那可是看上你了。恭喜郑公子,来喝一杯吧。郑公子好福气,我先敬郑公子三杯再说。”
郑成功见眼前这位丽人,清眸皓齿垂明珰,那也是身材窈窕,风姿绰约,上身穿霓裳罗衣,下身一袭钗白裙,容辞闲雅,特别是她那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她和婉丽清扬的李香君是绝然不同的两种美,一个窈窕修长,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高贵而忧郁,一个清新明媚,各有特色。
通过姓名之后,郑成功才知道,这位丽人竟是秦淮八艳中的卞玉京,当时的江南,卞玉京也称得上是有倾城之色的佳人,坊间盛传——“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
郑成功一连喝了三杯酒,向她含笑颔首:“感谢卞姑娘。”
“郑公子不客气。”卞玉京落落大方地就着她的手呷了一口茶:“听说郑公子要北上伐清,壮志可嘉。听说清军凶残异常,我再敬公子三杯。”
李香君也不知道郑成功的酒量,没有说话。
郑成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次北上,我军有周密的部署,不能多言,二位姑娘只管试目以待。”
郑成功没有高声陈词,自始至终语调都很平静,
李香君道:“好男儿当如是也!”
接着她对侍候的丫环吩咐道:“快取酒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