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山风,都沁进了我的身体。我不能忍耐,大叫出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道长依然面不改色,真气循循深入,一股强烈的电流穿梭在我的体内,我仿佛感觉到了现实中的奇遇:第一口果汁滑入嘴里,第一口米粥散发难以置信的醇香,第一口茶汁仿佛琼浆玉液清冽甘醇,生命存在的意义,再不是那么的飘渺虚无,活着是活着本身的感受,是每一时、每一刻,生命享受天地的馈赠,体味到最朴素的欢心和感激。
道长的口中念念有词,他的真气源源不断通过手掌注入了我的体内,我终于到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一股从内而外的快感,带着生命本身的、一直在被忽略的优美与沉醉,在体内缓缓舒展开了,像钟声停歇之后的余音袅袅,像暴雨惊雷之后天边依然滚动着的轰鸣,像春天花开的沁人心肺,像冬天大雪之后的宁静安详……坐在屋子里,我听见浩浩荡荡的大潮,从我头顶呼啸涌过。我的灵魂里潮兴之时,正如深山里花开,仿若仙境。
樊玉珠在江城也算半个名人,加之博客文笔优美,内容很吸引人,所以引得不少网民围观。不过,一个人的博客力量是有限的,而且张半仙宣称的那些绝技,用220伏的电给人检查身体,通经络,能够治疑难杂症;十五天不吃任何的东西的辟谷养生;能在水下憋气2小时22分钟等,都违反基本的生活常识,所以相信的人并不多。
黄巾观很快入不敷出,樊玉珠老是拿家里的钱捐给黄巾观,引起了董卓的怀疑。
那晚,在昏暗的台灯光下,樊玉珠和董卓躺在席梦思的大床上,董卓正在聚精会神地研究《花花公子》。樊玉珠玉臂一挥,一把夺过杂志,对董卓说起自己上笔架山辟谷的事。
“我这段时间,很想再上笔架山上的黄巾观辟谷。”樊玉珠望着董卓。
“就是笔架山上那个道观,我们捐助了不少钱的那个?辟谷要多长时间?”董卓回头问。
“嗯,就是那个道长,听说很厉害呢。时间就半个月,你看怎么样?”樊玉珠问。其实张半仙的厉害,樊玉珠早就在床上领略了无数次了。
虽然董卓平时和樊玉珠是提倡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但听了这话以后,还是怒然****:“你疯了?十五天不吃任何的东西吗?那不饿死了?你要15天不吃不喝?”
樊玉珠:“张道长说,绝食那是骗人的,道家是辟谷。前者是强硬、粗暴对待身体的手段,后者是养生修炼的方式,是两码事,道家是依靠辟谷来修炼的。”
董卓摸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