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汗湿的身体,冯术又笨拙地在曲爱英丰.腴的胴.体上擦拭起来。曲爱英安心地享受着这一切,迷离的眼光中满是柔情。
“你的胆子可真大,就不怕屋里的人听到?”曲爱英一边享受着冯术的服务,一边轻声细语,“你们男人啊,都是这么个臭德性,一时兴起什么都不管不顾···”
冯术双手贪.婪地在曲爱英光.洁的皮肤上轻轻拂过,一边感受着手指间的滑.腻和细.嫩,一边傻笑盯着曲爱英看。
虽然冯术刚才喝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失去意识,其实冯术心里也明白刚刚是曲爱英主动撩.拨和勾引自己的,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地在妻子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尽管曲爱英现在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冯术的身上,但冯却丝毫不以为杵。在冯术看来,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谁对谁错,重要的是两个人的两个人的结合和满足。在这些日子的接触和交往中,冯术早就从曲爱英身上摸透了她的本性,曲爱英对这种事即使再饥渴、再主动,到最后,她总会想方设法把自己装成受害者,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冯术的身上。对此,冯术不但已经习以为常,反而很享受曲爱英做出一副无辜小女人时的可爱模样。
两个人又依偎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会儿,曲爱英适时地提出了告辞。
尽管心中有万般不舍,但冯术也明白,在目前这种情况之下,自己是绝对不敢让曲爱英在家中留宿的。如果明天一早被左邻右舍的看到之后再传将出去,自己和曲爱英非得被户山中学大院的老师们戳着脊梁骨给骂死不可,这事儿万一要是再传到钱进的耳朵里,到底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冯术都不敢去想。
两个人各自忙碌着收拾了一番,冯术拿了一个手电筒,要把曲爱英护送回家。曲爱英温顺地依从了冯术,这大半夜的,让一个单身女人独自走夜路,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
此时,已是午夜十一点,一弯新月斜挂中天,弯弯的月牙向天地间洒播着清冷的微弱的光辉,校园里的花草树木都笼罩在这层淡淡的月光里,远远望去朦朦胧胧的像起伏不定连绵不绝的山峦。
户山中学大院里寂静无声,劳累了一天的老师们大都睡下了,只有草丛中那不知名的虫儿还在不知疲倦地吟唱,偶尔,有夜鸟忽扇着翅膀从夜空中掠过,发出一声声尖利的鸣叫。
冯术紧拉着曲爱英的小手,在寂静的校园内无声地穿行着,曲爱英依照冯术的吩咐,手里拿着手电筒也不敢打开,而且两个人还专捡墙边黑暗的有阴影的地方走。这也是冯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