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下,宋秀文陷入了进退两难之中。
“我•••我这不是按照惯例在行事嘛!”宋秀文的辩解苍白无力,尤其是有春天在场的情况下,宋秀文说这话自己都感觉心虚。
“哼!”孙吴冬冷哼一声,“惯例?惯例是咱们学校上交供电所的电费为五毛钱一度,学校大院内何来的三相电和一块钱一度的说法?学校食堂的揉面机也用三相电,是不是学校去供电所交电费的时候要单独把学校食堂使用三相电这一块给单独列出来?再说了,即使你要按照一块钱一度的标准收取电费,那你也得跟我这个校长请示汇报一下吧?难道说我这个一校之长在你宋大主任眼里形同虚设了吗?”
孙吴冬给宋秀文扣的这顶帽子比刚才的那顶还大还狠,说的宋秀文好像有了“忤逆”和“谋反”之心,这么大的罪名哪能承受的起?宋秀文吓得冷汗都出来了,那酒也就醒了一大半。
从宋秀文进门一直到现在,春天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听着宋秀文和孙吴冬的对话,同时也在密切观察着孙吴冬和宋秀文两个人的表情,还要把听到看到的情况在心中进行迅速的分析,以便推断出背后的事实。通过观察分析春天推测,孙吴冬应该是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宋秀文擅自做的决定。
这一结果让春天几乎有些愤怒了,春天搞不明白宋秀文为何在表面上与自己以“师徒关系”而自居,在背地里却屡屡对自己发难?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宋秀文?还是无意中触犯了宋秀文的利益?可是,思来想去,春天还是找不出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不过,愤怒归愤怒,春天还得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怒火。春天心里很清楚,在目前这种状况下,最好的办法是一言不发,要是自己一开口肯定就会火上浇油,这样做只能使局势变得越来越混乱,也会让宋秀文更加难堪。为了给宋秀文留几分面子,也为了能有一个表面上看起来和谐稳定的大局,春天只能选择缄默。